再说了，一个人说话真不真挚，能听出来，李暖君不是不同情白凡，而是不信现实，他能花几百上千块买一个相机，然后只拍她一个？

两块钱一张的照片，多久才能赚回相机的成本。

真假也罢，她都不想再与这人有瓜葛，因为他的目光让她不舒服。

白凡刚还觉得李暖君好说话，却不想她说变脸就变脸，此刻，冷笑的李暖君竟也让他不敢直视，垂头不敢再看她，“我，我真的不拍了！”

他不想被陆清恒打死啊！

“我可以选择信你一次，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只拍我？”

这里头，她见到的，只有她一个人，虽然李暖君知道自己有几分姿色，但一中美女如云，如果美女照片能卖钱，那么，生活所迫的白凡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的照片才对。

陆清恒再次握拳，动不了手只能用眼刀，一下一下恨不得将白凡就地凌迟。

“我……”白凡缩脖子，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声音低了一些，“因为，你的比较好卖！”还有，他喜欢李暖君呀，可是，陆清恒在，他除非不要命了才敢说实话。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上个学期就开始偷拍我了？”李暖君沉思，前世有一段时间她也有被跟踪的感觉，可后来因为太忙，又给她自己给忽视没重视了。

“对不起对不起！”白凡又是一阵猛烈地点头，可能动作太猛，竟又流鼻血了，连忙伸手捂住。

“擦擦吧！”李暖君蹙眉，递过纸巾，她就算再不开心，白凡也被陆清恒打了一顿，心头怒火弱了许多，侧了侧身将陆清恒露出来，有意无意地威胁，“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踪我了，因为我男朋友会很生气，懂？”

陆清恒身形一顿，又听到李暖君语气认真地补充，“陆清恒生气，后果很严重，这话你总该听过吧？”

陆清恒嘴角抽了抽，他还是继续沉默吧！

白凡顺着李暖君的动作看向‘默认’的陆清恒，怔，“听过，可男，男朋友？”

“嗯！”李暖君点头。

“可，可你们不是？没……”白凡有些急，刚才被揍的时候都没哭的他这会竟急哭了。。

“你有意见？”沉默许久的陆清恒出声，恐怖威胁指数飙升。

“没，没有！”白凡又是一抖，低头。

“滚！”

白凡听话滚了，揣着书包不过一分钟就已经不见踪影。

“唉！”李暖君看了看手中的照片，轻声叹气。

不是她阻人财路，而是，被偷拍跟踪的感觉，并不好。

“可惜？”白凡消失了，陆清恒脸色也并不算缓解了，垂眸看李暖君。

“不是！”李暖君摇头，抬眸与他对视，“清恒，你中午突然走了，是因为发现了他吗？”

“嗯！”陆清恒也没有否认。

李暖君默，想到自己跟陆清恒独处时还有一双眼睛盯着就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