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蒋钰气鼓鼓。

顾佩妍看过来，可怜兮兮，“哥，你就处理一下嘛！”

“……”蒋钰默。

一牧书店门口，强哥一行九个人抱头蹲成一排，周围警察拉起了警戒线，人群在警戒线外议论纷纷。

先出来的陆清恒和张骏昊正被记录警察拉着在做口供。

受害人顾佩妍出来，有警察上前，“这位同学，你没事吧？”

顾佩妍摇头！

警察又是对着护着顾佩妍的景子轩颔首，“这位女同学得麻烦跟我们回一趟警察局做口供！”

顾佩妍看了看那排蹲着的人，下意识往景子轩那边躲了躲，抬头看景子轩。

景子轩安慰，“没事，我陪你一起！”

顾佩妍点头。

蒋钰打了电话让人过来，走在最后，顺便将顾佩妍掉在书店里的手机带了出来，递给顾佩妍。

“别怕，哥也陪你去！”

另一旁，面对一问三不答的陆清恒，记录警察同志十分无奈，重点落在了态度良好的张骏昊身上。

陆清恒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蹙眉，拍了拍正仔细阐述的张骏昊肩膀，“先走！”

“这位同学，你不能离开。”有警察过来挡在了要离开的陆清恒面前。

陆清恒蹙眉，神色冷峻。

在陆清恒发飙之前，蒋钰赶了过来，拦在两人面前，“警察叔叔，我这同学并没有参与这件事，口供也做完了，怎么还要去警察局？”

“抱歉，这是规定！”警察一板一眼，对两人颔首，“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

下午5点半，李暖君跟同行女孩分别，向公车站走去。

没走几步，隐隐不妥，清秀的眉头微拧。

难道又是白凡？

电话响起，李暖君抱着疑惑一边走一边接通，“清恒？”

“嗯，我下课了，正打算坐公车！”

“不用麻烦的！”

“呃……好吧，我等你！”

挂了电话，李暖君寻了一个避风的位置等陆清恒。

寒冷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比较快，没够傍晚六点，天就暗了，路灯也亮了起来。

培训班附近并不是闹市，慢慢地，过来培训的学生都走光了，附近，很快只剩下李暖君一个人。

不远处，中年男人带上手套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略显犹豫的眼睛。

旁边，瘦小男人也全副武装好，磨牙霍霍，“大哥，这会正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