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顾哥哥，让你等我这么久？不会无聊吧？”化过妆后，陈书宁比平日里要多了几分成熟，如今，成熟的脸上划过几抹故作羞涩，像个害羞的小女孩。

“不会！”顾承禹扬唇，环视周围一圈女孩，笑得依旧璀璨，“大家都很热情。”

他刚来就被这群女孩拥簇起来了，哪里会无聊？况且，还有李暖君呢……不仅不无聊，而且，还很有趣才是。

“当然啦，顾哥哥你能来，是大家的荣幸呢！”陈书宁甜甜笑着，又是趁机拍顾承禹的马屁。

“……”顾承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笑着不接话。

陈书宁奉承完顾承禹，才故作刚看到李暖君一样，惊讶地瞥了李暖君一眼，脸上是甜美又亲昵地如同老朋友的笑，“是你呀？暖君，我刚刚没在，所以你的表演我没看到，真可惜了，不过我刚过来的时候听说了你发挥不是很好，不过你今天真的很好看呢！”

李暖君听着这山路十八弯一般的话，蹙眉，几个意思？夸她还是踩她呢？

“谢谢！”管她几个意思，对于陈书宁一时一个面孔，李暖君已经不想跟她废话。

“陈书宁！”李暖君身旁，一向态度温和的关艺宣脸上全是愠怒，“你是不是故意的？”

“艺宣，我怎么了吗？”面对关艺宣的质问，陈书宁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挨近了高大的顾承禹，一副小鸟依人寻求保护的姿态。

顾承禹也没躲，任由陈书宁挨近自己，只是那视线，依旧不偏不倚落到李暖君的脸上。

几年了，他没想，李暖君还在生气？自知如今自己不讨李暖君欢喜也不恼，那脸上璀璨的笑意竟更浓了。

生气就表示在意，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