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我之前拥有过什么?你现在拥有的,我之前并不一定拥有,但我之前拥有的,你一定没有!”陈佩芝扯着唇角,脸色依旧淡然。
“什么?”惠珍有些没反应过来。
陈佩芝现在心烦地很,也懒得跟她吵,退了一步道:“没什么,如果你今天来是想跟我炫耀你一身名牌的,那么恭喜你,我看到了,你也可以离开了!”
惠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凭什么让我走?”
陈佩芝发现,惠珍上位之后智商堪忧了:“凭这里是我的病房!”
惠珍的确是因为成功嫁给了陆丰年而放松了许多,加上这几天出门做美容不断有人奉承她,她都快忘了自己是怎么上位的了,看着陈佩芝,警告道:“陈佩芝,我警告你以后离我老公远一点,陆丰年是我老公,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话陈佩芝就不能忍了,蹙眉:“惠珍,做人不满太得寸进尺,我给你台阶并不代表我怕你,我跟陆丰年是离婚了,我也可以做到离他远一点,可不代表我们没有关系,他还是我儿子清恒的父亲!”
惠珍想到已经失踪两天的陆清恒,没忍住笑了:“陈佩芝啊,你说你可真悲哀,生了一个有病的儿子!”
陈佩芝怒:“你说我可以,请不要牵扯到孩子!”
惠珍撇嘴,脸色不屑:“说地自己像是有多爱自己的孩子一样,你可别忘了,你自己为什么会有病,你的功劳可不小。陈佩芝啊陈佩芝,你不会忘了自己从前是怎么对你儿子的了吧?”
陈佩芝脸色一顿,哑然了!她之前,的确对陆清恒不好,很不好!
惠珍看出陈佩芝被戳到了痛处,故意继续道:“所以,陈佩芝,你也别在这装慈母了,要我是你,都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免得害人,还连累自己的孩子。”
这话,稳稳戳中了陈佩芝心底某处不为人知的秘密处,之只见她刚还平静的脸是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了,颤抖着:“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惠珍怔,心底划过揣测,当初,她就是利用欧阳晟提供给自己的某个秘密来胁迫陆丰年跟她领证的,想到这,心底鄙夷更甚,特别是看着陈佩芝这么痛苦,她觉得心里十分畅快,故意道:“我知道的多了去了,陈佩芝,你以为你那点破事能隐瞒地了多久?”
陈佩芝脸色痛苦,语气里多了几抹乞求:“惠珍,你想要的不适已经得到了吗?请你,别伤害阿恒!”
她为什么要伤害陆清恒?惠珍虽疑惑,却也没说破,冷声道:“可以啊,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陆清恒能没事,陈佩芝是不管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毕竟,她对生活的所有期待已经完全因为截肢而破灭了:“可以,你说!”
惠珍是没想到陈佩芝会突然这么好说话,赶紧道:“陈佩芝,你看你现在腿瘸了,名声也不好了,继续留在翰市也没用,不如你出国去吧,选一处你喜欢的国度,好好过你的下半生,别再回国了!”
陈佩芝怔:“你想要我离开?”
惠珍是隐藏不住的喜悦,点头:“对,只要你离开了,大家才能更好地生活不是吗?你放心,我会尽量当一个好后妈,不会为难陆清恒的。”
陈佩芝视线往下,似在考虑,最后,在惠珍秉息期盼的目光下,她才缓缓抬眸:“行,我能答应你,但是,我需要一点时间!”她还有想要做的事没做!
惠珍兴奋地都快要蹦起来了:“多久?”
陈佩芝凝眉:“三个月!”
在惠珍快要离开的时候,陈佩芝突然又出声了,病床上,陈佩芝的目光柔和,完全没有了以往在职场上女强人的凌厉和强势,反而有种看淡一切红尘的脱俗:“惠珍,这样穿不适合你!”
惠珍随着陈佩芝的视线看了一遍自己的穿着,突然有些窘迫,这样的贵妇穿搭,在以前的陈佩芝身上,是出神入化的高贵,所以,她一直很羡慕。
陈佩芝也不客气,直指人心:“你该有属于自己的风格,你一边害怕陆丰年对我不能释怀,一边又故意模仿我的风格,你觉得,陆丰年能忘记我?”
“……”惠珍哑口无言,是恨不得赶快回去换下这一身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