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我漏了一份给大师兄的礼物?
恕我直言,怕老婆的男人不配拥有礼物。
走出商坊,陆抬挑了一栋热闹酒楼走了进去。这栋酒楼,名为沙鲜楼,许三曾再三跟他推荐过,说这里服务好,饭菜味道不错,价格也不算贵。此时虽然还未到正午,但酒楼人数已经不少了。
陆抬没什么胃口吃饭,只点了一壶酒和一小碗花生米。其实怨不得他挑,实在是涂松虽然仅是一缕残魂,但那几招类似于蒙奇·D·黄猿八尺琼勾玉的光弹,法印以及最后那招类似于奥特曼激光的大招可都是实打实砸在自己身上的,虽然有丹药疗伤,但眼下仍不好受。
残存的术法印记在陆抬体内肆意冲撞,令得他时不时便会心如绞痛。这也是他不急着回宗门的原因,毕竟他当下还脸色苍白,境界心细如解清归他们,陆抬不保证会不会被看出端倪。到时候解释是小,平白让他们担心是大。
沙鲜楼上菜的速度很快,很快便有一个酒楼小厮打扮模样的人恭恭敬敬地端上来一壶酒和一小碗花生。而且态度良好,丝毫没有因陆抬只是点了这么两样价格低廉的东西,便冷言冷语,心生暗鄙之类的。陆抬花生米就酒,开始自顾自盘算。
关于法宝方面,两块功德牌都已回到自己手中。师兄师姐们给自己的那些法宝,无论是自己用作防守的那些,还是当做酬劳送出去的那些,都毫发无损地收回来了。此外,自己还平白多了一块覆地印。至于要说什么损失,可能就是用掉了杜毕书给自己的些许符箓,瞬身符和落宝符。
陆抬夹花生米的手突然怔了下,他此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干过的那些蠢事,无论是骂涂松师伯废物,还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把他当不肖子孙,一口一个,自称老祖宗......这些要是被老人时孟春知晓了,怕是即便有江染护着,自己也得被剥掉一层皮吧。
陆抬放下筷子,本能地用袖口抹了抹额角,还好没傻乎乎地把这件事说出去,还好他们此时已经走了。陆抬认真地怀疑着涂松说过的话,只觉确实存在诸多问题。
比如涂松师伯之前说的让自己想想为何武夫和神通者境界一致,万万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整座钓鱼台宗门的人都是刑徒?与青阳山的宗名又有何关系?这里的宗名指的是青阳山这个名字,还是底下其余宗门的名字?“青阳”这名字出自《黄帝内经》,青阳山底下各大宗门名则大多出自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