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泰听说有十几个人来仁义赌坊闹事,就知道这是来找茬的。
在陆那县竟然还有人胆敢仁义赌坊挑事。那是活腻歪了。
他觉得自己能摆平此事,因此并没有派人向阮世明报告此事。
陈昱等人并没有打砸赌坊,而是静静地等待着赌坊管事的出现。
而赌坊的打手与陈昱等人对峙着。显然没有阮泰的指示,他们还不能主动出击。
很快,阮泰就进来了。
他来到近前,看见陈昱等人,说道:“朋友。带着这么多人来我们赌坊,是什么意思?你们是来玩的,我们欢迎。如果是来找事的,对不起。你们来错地方了。”
陈昱笑着说道:“你是管事的?怎么称呼?”
阮泰报上了名号,又问了陈昱,怎么称呼?
陈昱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我的一个朋友这几日在你们赌坊前前后后输了四千多两银子。心情很郁闷。他和我一说,我就觉得有些蹊跷。来了才发现,原来你们赌坊色子里灌了水银。靠这个赢钱呀。”
阮泰脸皮真够厚的,听了陈昱的话,依旧平静地说道:“朋友。我们赌坊向来以“公平”着称,自打赌坊成立以来,还没有出现欺骗赌客的情况发生。你今天来所看到的。是有人陷害我们。将正常的色子掉了包,换上了灌有水银的色子。朋友,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荷官听了阮泰的话,忙附和道:“老大。定然是这个人干的。正常我是庄家,赌客买定离手。可是他非要和我比试。他接触过色子。一定是他换了色子,然后诬陷咱们赌坊,趁机勒索钱财。”
这帮人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满口谎话,黑的说成是白的,白的说成是黑的。俨然赌坊成了受害者。
陈昱也不生气,继续说道:“我既然来了。就是希望能够和平解决此事。看你们的态度,不把你们打服了,是没法谈了。”
阮泰身边有二十几个打手,另外他还派人出去召集阮世明属下的其他打手,看时间,马上就能到。
因此,阮泰的底气很足,他当即喊道:“弟兄们。给我灭了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
手下这帮打手平日里嚣张惯了,日常就是负责修理那帮输钱闹事的人。听到阮泰的话,立刻挥舞着棍棒冲向陈昱等人。
陈昱身后这帮侍卫犹如下山的猛虎,冲了过去。赤手空拳与这帮打手打了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仁义赌坊这帮打手就都被打得躺在了地上。
阮泰此时才知道,今天遇到硬茬了。
他拱手问道:“朋友,怎么称呼?咱们借一步说话?”
陈昱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带着众人在阮泰的引领下,来到了赌坊的后面。
到了后面之后,陈昱直接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拿回我的那个朋友输在这里的四千六百两银子。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阮泰听了,说道:“朋友。我可以把钱给你。可是你要知道,你这么做,是坏了赌坊的规矩了。赌坊是谁开的,你知道吧。另外,你究竟怎么称呼,我也好对上面有个交代.”
陈昱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依旧心平气和地说道:“坏不坏规矩,我不管。我只要拿回钱就行了。至于我叫什么?你把钱给我,我一定告诉你。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
此时,从外面调来的打手也赶到了仁义赌坊。阮泰知道这帮人的厉害,就让打手们都撤了。
他命账房支出四千六百两银子。张义率领着手下接了过来。
临走时,陈昱将自己的名号报了出来。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阮泰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