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昱命王龙追上丁奎等人,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诚阳子低声说道:“侯爷。莫非这个捕快中饱私囊,收钱私了此事?”
陈昱回道:“从店小二的话里,可以听出是这么回事?所以我才让王龙跟上去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过不多时,王龙回来了。他说道:“侯爷。这个丁奎还真有事。”
原来,丁奎并没有将两拨人带至县衙,而是转入客栈旁边的胡同里。
对不小心碰到对方那一拨人一顿威胁。那拨人是外地人,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赔偿了对方二十两银子。算是私了了。
那拨人交了银子走了之后,丁奎竟然给了另一拨人五两银子,自己揣着剩余的十五两银子,与手下去喝酒去了。
屠霸天听了,说道:“侯爷。我去把丁奎抓来,一审他就得全招了。这样的人,留在县衙就是一个祸害。”
诚阳子则说道:“此事万不可操之过急,这样容易打草惊蛇。我觉得应该把这个情况告诉县衙。看看县衙如何处置?”
陈昱岂能听不出来诚阳子话里的意思,他是担心东潮县县令佟刚参与其中。如果贸然抓捕丁奎,会让佟刚警觉,影响下一步的调查。”
其实陈昱对佟刚还是比较信任的。铁衣社门规严格,敢于触犯门规的,极少极少。但是诚阳子考虑的也是非常周到,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陈昱说道:“霸天,你去将与丁奎同流合污的这伙人抓住,扭送至县衙。王龙,你去将受到欺负的那拨人请到县衙。我想看看佟刚会怎么判这个案子。”
屠霸天和王龙就分别行动去了。
诚阳子问道:“侯爷。您觉得佟刚有没有问题?”
陈昱如实回道:“这个还真不好说。他在铁衣社的时候,还是兢兢业业的。现在担任县令,也不知道他的心理发没发生变化,只有他知道。我们可以通过此事,看清他。如果他能秉公执法,说明他还没有变。如果他敢袒护丁奎,那就说明他也是一丘之貉。”
诚阳子说道:“侯爷圣明。”
陈昱说道:“人呀。都是会变的。有的是浪子回头,有的则是转身变魔。所以我们看人就不能一成不变。“
诚阳子感慨道:“侯爷说得太对了。兄弟反目,同门师兄弟背叛本门。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越是熟悉的人,越容易受到伤害。”
陈昱说道:“所以古人才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其实我觉得做人还是坦诚一些比较好。”
二人边喝边聊,陈昱看到屠霸天押着三个人经过客栈,就与诚阳子离开了客栈,前往县衙。
此时,县衙门口已经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百姓。陈昱和诚阳子就隐藏在这些人里面。
王龙和屠霸天与两伙人都已在县衙大堂。
佟刚过不多时,就出来了。两旁衙役按程序进行了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