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英年早逝了?”马小玲看着四周不断推进的血墙,有些失魂落魄,我们两个人都感觉到了空气中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有些绝望,不过马小玲的一句略带调皮的英年早逝把这种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两人使尽浑身解数,不断的用各位符纸法术攻击越来越近的血墙,不过似乎都没有什么用,不管什么样的攻击都像是一颗石子击打在水面上一样,迅速被没,最后一点痕迹都不留。
不过好在血墙推进的速度并不快,显得不急不躁,这种感觉确实不瓶好受,知道自己快死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等死,比直接给我一枪都难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血魔为了故意戏耍我们。
“怎么办,我还没谈过恋爱呢,难道就要死在这里?”马小玲紧紧喽住我的手,还不忘抱怨,不过看得出此刻的她也是真害怕了,谁不怕死,而且还是这种情况下,死了都不值。
妈的,我还就不信了,这么多年想死都死不了,活的好好的,我就不信还会阴沟翻船,心思急转,赶紧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间房间现在就像是被血魔布置了一个阵法,所以才会闯不出去,不过只要是阵法那就一定有解开的方式,最简单的就是找到这个阵法的阵门,然后破坏掉阵门,这样阵法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这就像是一台机器,你把它能源切断,它肯定就得停。
道理倒是明了,但找阵门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这下可不像机器,可以跟着电线去找能源。
看着离两人越来越近,还在不断靠拢的血墙,眼睛突然看到了离两人已经不远的棺材,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还能怎么办,干它!”我大喝一声,像是回答了马小玲的问题,又像是在对自己说,提起斩魔剑就是朝棺材一顿『乱』劈,现在哪还顾得了棺材里会跑出个什么东西,反正再找不出办法,马小玲和我都得被那血墙压成肉饼。
“哐!哐!哐!”斩魔剑不停的劈在红『色』棺材上,发出一声一声悦耳的响声,斩魔剑红光大作,仿佛要吞噬所有!
“哇,退了,退了!”马小玲像个高兴的孩子大叫起来,原来,在斩魔剑毫无章法的『乱』砍『乱』劈之下,血墙缓缓后退,棺材也在剧烈颤抖,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蹦出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玩意儿现在一定很痛苦,这才是让我高兴的事,只要这么打下去,不怕弄不死里面那号称可以和僵尸王将臣一争高下的玩意儿。
“噗哧,噗哧!”很显然,这东西不可能让我一直这样劈着,两声轻响,从棺材里迎面『射』出两道透明的箭矢,我一直在提防着棺材里的血魔会突然发难,声声响起的同时就已经就地一滚,一切只在火光石『色』之间,原以为可以躲过这一攻击,不过没想到的是两道透明的箭矢速度实在是太快,即便是躲过了一个支,另一只还是在我落地的同时打在了我的肩膀上,整个人一落地直接滚出老远,直到重重嗑在了已经退回去许多的血墙上。
刚刚一下被击中,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打的滚了过去,直到现在嗑在墙上这才感觉到肩膀上噬心的痛,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房间里里本来让人瑟瑟发抖的温度下竟然被疼出了无数晶莹的汗水,有一种错觉让我觉得现在这肩膀都不是我自己的了。
妈蛋,这算是怎么回事,被子弹击中也不过如此,在枪林弹雨里『摸』打滚爬了许多年,中过不少次枪,挨过不少刀,这种头疼我是深有体会,下意识的『摸』了『摸』被击中的肩膀。
没有伤口,也没有鲜血,说明没有伤口,但却让我切切实实的受了不小的伤。
此刻虽然疼的无法动弹,心里却还是清醒,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明明就没有伤口,却丝毫不弱。
“啊!”马小玲惊呼一声,连忙跑到我跟前问道:“没事吧?”
我甩了甩还有些疼的脑袋:“没事。”使劲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肩膀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但更糟糕的是,我发现从肩膀被击中的地方开始,有一股的寒流直接冲向身体四处,所到之处,血『液』都仿佛快被冻结,连脸上刚刚被疼出的汗水都直接被冻成了寒霜。
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血魔的厉害之处,也终于知道刚刚击中我的透明箭矢是什么东西,那玩意儿是煞气,也就是我们一般说的阴气,而这两股透明箭矢直接可以做到实体化,可想而知这血魔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