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有一次,时迁在一个家族式的客栈内投宿,因为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所以时迁那一次比较鲁莽了,只是想吃一只鸡,就心血来潮地去客栈后院偷鸡,却是被客栈内的小厮们发现。
若不是时迁自己反应机敏,及时发现问题,并且仗着自身轻功无敌,早就被客栈内的小厮发现,还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问题。
从这儿之后,时迁不论在何时何地,都会保持警惕,哪怕是在睡觉的时候,时迁也不会好好的睡觉,他会躺在屋内的横梁上休息,便是在野外,也是会找个阴暗处,躲在树上。
“喔?可有知道这滕州城内,那些是该杀,那些是不该杀之人?”
秦宇很是好奇时迁查探出来的信息,因为秦宇需要在滕州竖立起自己的威信,这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清楚滕州城内那些为富不仁,鱼肉乡里的恶霸,将其当众斩首,方才能显出梁山之威。
“其实滕州城在这两任镇守的管理下,已经没有多少鱼肉乡里的恶霸人物,只是最近出了一户人家,却是仗着滕州混乱,开始暗中作祟。”
一说到正经事儿,时迁也不再嬉皮笑脸,而是恢复一副正经的模样。
说起来,经过秦明和武松二人的管理后,滕州的民风是好了很多,那些作恶多端的人物,在秦明、武松二人统治期间,早就被揪了出来,所以现在滕州也没有多少作恶多端的人物。
“嗯?是谁?”
秦宇皱着眉头说道,竟然在已经和谐的滕州城内,还有人这么可恶?
“此人是本地一户豪强,当家的唤作祝天,自幼习武,膂力过人,趁着如今我梁山新入滕州,尚未站稳之际,暗中打压且收拢了不少小家族,怕是别有二心。”
时迁将自己所知道的情报如实地告知秦宇,原来是想要对梁山不利的一户本地豪强。
“哼!我梁山兵锋正盛,祝天竟然还敢放肆,真当我梁山是吃素的不成。”
秦宁一听这话,顿时就火冒三丈起来,梁山虽然不是大武,难道就是很好欺负的?连区区一个本地豪强都敢动手?
“这祝天往常可有做过什么坏事?”
秦宇却是没有表现出什么生气的情绪,也能理解这个祝天现在的行为,这祝天恐怕也是想收拢一些弱小的家族,趁梁山离开滕州后,对滕州下手。
只是秦宇需要知道的是,这祝天平日里的口碑如何?若是为富不仁,作恶多端,那梁山还可以为民除害对其下手,若是祝天平日里表现良好,是个善人,那秦宇也不好直接对其动手。
“也是有的,祝天此人在滕州经营一家当铺,平日就便是欺压那些前来典当的寻常百姓,通常以低价收走物品,再以高价卖出,对那些急需用钱的穷人,更是恶语相向,有不少人因此是断了生路,只能被迫死去。”
时迁义愤填膺地对秦宇说道,将自己所了解到的关于祝天的事情如实地告知秦宇。
祝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是不像话,本来去当铺典当的百姓就是因为自己暂时有困难,所以才会拿出自己的东西去典当,而祝天却是在收购典当之物的时候压低价格,而当别人要赎回的时候则是用高价。
而且,在面对那些需要急用钱,迫于无奈前来典当的人,他还会故意去嘲讽,以更低,近乎于白拿的价格从别人手中获取。
有不少人因为典当了东西,却没有得到应该的价格,从而误了事儿,迫于无奈地自我了断。
在滕州城内,有不少清楚祝天行为的百姓对其是深恶痛绝,奈何他也没做出多么明显的恶事,加上祝家实力也不弱,很多人便是畏惧其威势,所以只能无奈忍气吞声。
“竟敢如此!岂有此理!”
秦宇知道了祝天的恶行后,猛地用力一拍案桌,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