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速速过来拜见恩人!”
走进这处府衙内,刘老儿很是兴奋地开口喊道。
“爹爹,我来了!”
刘翠人影未出,声音先来。
鲁达看那女子时,另是一般丰韵,此前不同。但见:
金钗斜插,掩映乌云;翠袖巧裁,轻笼瑞雪。樱桃口浅晕微红,春笋手半舒嫩玉。纤腰袅娜,绿罗裙微露金莲;素体轻盈,红绣袄偏宜玉体。脸堆三月娇花,眉扫初春嫩柳;香肌扑簌瑶台月,翠鬓笼松楚岫云。
“刘翠?”
鲁达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女子还是先前见到的那个怯生生的,看起来很可怜的刘翠?
“奴家见过恩人!”
从阁楼上下来的刘翠,看到眼前脸上抹了灰的鲁达,顿时快步下楼,对着鲁达行礼,口中很是感激。
“刘翠,你怎么会来到这里,还成了这幅模样?”
鲁达很是好奇地询问刘翠,怎么才几天时间不见,刘翠就成了这幅豪门贵妇的模样?
“此事说来倒也巧了,自那日得镇守提醒,我与我儿离开渭州,不知去哪儿,便一路往西,
却正撞上我这贤婿赵官人途径此地,贤婿与我儿一见钟情,过不几日便成亲。”
刘老儿将那天他和刘翠两人离开后的事情简单地告诉了鲁达。
说起来倒也真的是刘翠的造化,早一天晚一天离开,都遇不上赵官人。
正说话间,从府外走进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
“镇守,这便是贤婿赵官人。”
刘老儿见到来人,顿时笑了,将赵官人介绍给鲁达。
“这位便是救我夫人一命的鲁镇守?”
从刘老儿对鲁达的称呼中,赵官人就能猜出此人的身份。
“多谢鲁镇守救我夫人脱离苦海!”
因而,赵官人很是激动地上前对鲁达见礼道谢。
“诶,赵官人不必客气,洒家遇见不平之事便会插手。”
鲁达被赵官人那么一说,倒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赵官人乃是普通人和文人,讲话方式让鲁达有些不适应。
“镇守客气了,应该要谢的。”
赵官人闻言则是笑着摆摆手,必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鲁镇守因救我夫人得以有此一难,在下却是有些过意不去,若是鲁镇守不介意,这几日便住在我府里如何?”
赵官人在这个县城也算是个人物,自然是知道鲁达被通缉的事情,正是因为如此,赵官人才想回报鲁达。
只是,现在赵官人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让鲁达暂时住在他的府里。
“诶,怎可如此?不可需受,洒家有命案在身,怕是要连累你们,洒家这便离去!”
鲁达却是丝毫不敢接受赵官人的建议,他自己可是犯了人命官司的,若是住在赵官人这里,怕是也要给他们带来一些麻烦。
“鲁镇守说笑了,旁的不说,在此地,在下还是有这个能力保镇守无恙的。”
赵官人则是笑了,他知道鲁达担心什么,不过,他自己可是这一处地方的豪强,没人会来找他麻烦。
“是啊,鲁镇守,让奴家好好报答您之恩情吧!”
刘翠也在一旁开口说道,如果不能报答鲁达的恩情,她会很内疚的。
“既如此,那洒家就不客气了!”
鲁达也是个爽快人,人家都那么说了,要是自己再推脱,可就太虚伪了。
再说了,他连续行路了那么些日子,也是有些疲累,正好可以在此地休息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