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出头？我是无所谓了。”夜霂又喝了一口酒，“我现在这样也挺好，有工作就忙，没有工作就陪着涵涵在家宅着，真的挺好。”

“叶子！”金乾把夜霂手里的啤酒夺了下来，“你真的不想看看你那些粉丝对你的支持吗？”

夜霂看了看金乾，然后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应援的粉丝其实是你和金姐安排的，其实根本没几个真粉。”

“要是我们安排的，怎么可能会爆出视频？还是说，你被泼硫酸的事，以为是我们做的？”金乾严肃的看着夜霂。

“我怎么可能会怀疑你们？”夜霂瞪大眼睛，“豹子，你怎么想的？”

“那你为什么觉得那些粉丝是我们花钱请的？”金乾反问。

“真的不是吗？真的还有粉丝爱我？”夜霂不相信自己脱了十年的粉，还能回归，“而且，他们都那么年轻，看起来不像是我原来的粉丝。”

“你……也不知他们知道会不会哭，自己的偶像没心没肺的！”金乾无奈，“你看看他们，再看看这一张照片，他们都是你的死忠粉，你难道都忘了？你说他们年轻，你自己才多大？别忘了，你的粉丝当时都还是初中高中生！”

金乾打开的是夜霂微博，里面保存了这十年来的照片。其中，就有上次与应援粉丝的合影，以及十年前粉丝见面会上的合影。

“这个是清水玲子？”夜霂指着一个非主流的女孩，轻笑着，“她是第一个找我签名，要我写她的笔名的粉丝。”

“在这，人家现在叫马玲玲，怎么样，是不是正常起来都很好看。”金乾指着一肤白貌美的女孩，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感觉，“真的是他们，你看看五官不难发现。”

“原来，他们真的都在。”夜霂眼睛有些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