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夜星河已经睡着，夜霂才终于开了口。

“涵涵，给你说个事儿，你不要害怕。其实你身上的意识，已经苏醒了。”

说完，夜霂紧张的看着张木涵，却见她没有任何反应。

“涵涵？老婆？你这是……”

“我没事，”张木涵摇头，“其实你说的，我也想到了。”

“你知道？”夜霂一直以为她没起疑心的。

“嗯，大概知道一点。”张木涵看了夜霂一眼，“只不过有时候感觉像在做梦，半梦半醒一样，不是很清楚。”

“对了，你们聊天了吗？都聊了什么？”张木涵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夜霂摸摸鼻子，这时候刚好到了路口，是红灯，他停下了车子，“没什么，我就是请她不要出来破坏咱们家的生活。”

“那她答应了吗？”张木涵淡淡的问，好像不抱什么希望。

“她没说话，后来就将你换了出来，我也搞不懂她的心思。”

夜霂如实回答，张木涵也点点头，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红灯变成绿灯，夜霂启动车子，车里只剩下了语音导航的声音。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被她取代，你会怎么办？”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木涵突然开口。

夜霂脚下一个猛刹，夜星河差点从后座甩了出去。好容易才将车子重新调整到平稳状态。想了想，他还是找个临时停车点，靠边停车了。

“为什么这么说？”

看着夜霂的眼神，张木涵有些愧疚，“我不想轻易放弃，可是我才发现，在这件事上，不是我努力就能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