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听黑蛇一说，看来就连这个所谓的天劫，都不是真的。

“那到底是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

黑蛇与白蛇对视一眼，“我们就是两条蚯蚓，只是我们是天地初开就存在的蚯蚓。经过了漫长的岁月，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蚯蚓？”张木涵怎么看都觉得这就是两条蛇。更不用说，它们还长着鳞片，头上还长着小小的角了！

再说了，天地初开的蚯蚓，混成现在这样，就有点寒酸了吧？要知道，天地初开，灵气充裕，能活下来的就算再不咋地，也能混个神仙当当吧？

从蚯蚓化蛇，也没怎么进步吧？关键是，蚯蚓真的能化蛇吗？

“你们化形了？那你们原型是什么？”张木涵审视着黑白蛇。

“我们就是修炼成这样的，不会化形，只会蜕皮。”

它们毕竟是低等中的低等，开启灵智实在漫长。怎么说呢，也幸好它们灵智开启的晚，不然，早在洪荒的几次大战中，它们就挂了。

可是有得必有失，洪荒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灵气越发减少。它们也没得选了才变成今天这样，这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和它们会不会化形无关。

“好吧，你们蜕皮就蜕成了蛇，这还带跨物种的，也是稀奇了。”张木涵吐槽。

“不不不，我们只是看起来像蛇……”黑蛇垂死挣扎。

张木涵摆手，“好了，别解释了，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