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尼队人年轻，前途无量，能喝酒……”

“那我一会儿做东……”

“给你脸了吗？我让你给我办那事儿怎么样了？”

他原来是杰瑞的线人。

“杰瑞哥，你叫我办的事，我敢不办吗？这段时间不是没跑别的吗，就是没摸着大饼脸的影子，哎，不过，我逮着条消息，真不真假不假，我可没核对过……”

“有俩新来的马仔杀了一个人，把人杀完以后给剁碎了。”

尼克一听吓了一跳，一下急刹了车，回头问：“怎么回事？”

“尼队，不是我杀的人。”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说，怎么回事？”

“那俩马仔叫什么名字？杀的是谁？什么时候？”

杰瑞黑着脸训斥他，并且，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

非力甫正在一个报刊停里买世界日报的报纸，突然看见大饼脸拎着两大包东西站在马路边上打车，他马上放下报纸，跑到路边上。

大饼脸已经上了出租车，非力甫拦了一辆电召车跟上了他的车。

“后边的一辆黑色电召车，可跟了我们一段路了。”

出租司机对大饼脸说。

“看前边的那辆车停哪儿，

“冲你来的，你得罪谁了？”

大饼脸拿出一百元钱说：“这张钱归你了，你给我在前边这条道儿上绕圈儿，绕圈儿，知道不？”

“我叫你停的时候你就停，你要嫌钱不够，你说话……”

这时，妮妮自己在家心急火燎的闹心死了……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恨不得立即出去找大饼脸。

妮妮真的开始儿闹心了，马上把房间前后的落地窗子和窗帘都关上和拉上了，然后背上包拿起外衣。

“我就要出去，我看谁敢拦着我，我要出去……”

妮妮叨咕完，就真的出去了。

“到前边那个小路口给我停一下，来，这三百块钱给你……然后，你给我把后边的车拦一拦行不……”

大饼脸对出租司机说完，打开车门就下车了，司机招呼他说：“你的东西……”

这时，跟着大饼脸的电召车也停了下来，那个人下了车就把大饼脸抓住了。

“你抓我干嘛呀……”

“我是在掩护你，快跑。”

…………

二饼和卡尔又来提审波文。

“波文，你说你整这事有意思吗？”

二饼很认真地说。

“我该交待的那都交待了，我没再整啥事呀……我，我现在冲着灯泡说话那我都……我要再有一点事，芝麻大一点儿事儿没交待，就让这只灯泡炸了先崩死我。”

“行了，给我们省个灯泡儿吧……波文，我问你，你在费城的看管所里接触谁了……是谁给你送的纸条……又是谁三番两次地去看你？”

“哎，你把你脑袋歪一歪，离那灯泡儿远点儿……”

二饼用手指着他说。

“我……我交代的是……有所保留，我不想说出这个人，我想……我想指望他……帮我活动活动，减减刑刑什么的……”

“看你的这个人姓什么叫什么？”

“还需要我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