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为难地说：“这些我也想到了，但是一样是没有货，你不是担心怕有意外，不敢收人家定金吗？”

库巴克分析说：“团购是直接消费，它跟经销商、代理商不一样。经销商代理商虽然没拿到货，即使不预付我们货款，可是办执照啦，租店面啦，招聘人员培训啦这些都是要投入的。

一旦，拿不到货，他们要承担很大的经济损失，甚至对他们的创业信心都将是很大的创伤。而单位团购就不一样了。”

安静：“我知道了，团购最多我们退钱给他们，他们再去市场购买其他产品，不会有什么损失的。”

库巴克：“对，这个订金我们收低一点，也许有可能凑够工厂的货款。”

安静疑问：“那天来的金牌猫公司的投资人，不是他投资吗？怎么货款还有问题呢？”

库巴克只好实话实说：“实不相瞒，他们的钱是说好了，可到现在都两个月了还没付，我不敢指望了，我们两手准备吧。”

安静若有所思地：“哦，可是我是来做销售经理的，不是来做上门推销员的。

这女士内衣做市场运营，我一个女的倒无所谓，可是你要我拿着这些东西去上门推销，我实在是拉不下脸来啊！”

库巴克理解似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乔乔过来：“那我去，虽然，我是男的，我也不在乎。”

库巴克：“那就这样，你帮着制定一个直销价目单，再做一份订货合同，明天我和乔乔分别出去跑一跑试试。”

安静：“那行。”

…………

金牌猫基金公司咖啡间里，康妮端一杯咖啡递给花无畏：“花少，我看出来了，你是真的关心我。”

花无畏有点儿受宠若惊：“嗨，我也是一时起急！”

康妮真诚地：“谢谢你，我没事了。”

花无畏疑问：“真的没事？”

康妮：“真的没事。人生总会有许多插曲。过去了，就结束了。”

花无畏笑了：“我为你感到高兴。振作起来，日子还长呢！”

康妮疑问：“你不是出于同情？”

花无畏摇摇头：“不是。”

康妮又疑问：“不是怜悯？”

花无畏又摇头：“不是！”

康妮还是疑问：“那是什么？”

花无畏：“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燕回来的感觉！”

康妮突然觉得莫名其妙：“你说的什么呀？”

…………

康妮回到她的独立工作位置，月月鸟对她说：“康妮，紧急救援项目实施方案、预算方案、监督方案都做好了。”

康妮：“太好了，马上通知潘总，尽快签约。”

月月鸟：“是，康妮！”

康妮随便“唔”了一声。

月月鸟疑问：“你真的不生我的气了？”

康妮非常大度地：“不生了。这不怪你。怪我自己。是我把情况搞错了。”

月月鸟检讨自己：“跟我也有很大关系，弄得公司里满城风雨。”

康妮很理智地：“他们不会笑话我的。我也不会借此轰你、撵你、排挤你。你一如既往地在这里干下去吧……”

月月鸟突然提出：“康妮，我打算辞职。”

康妮很惊讶地问：“什么？”

月月鸟说出了辞职的理由：“不是因为你，因为我自己。我想明白了。我得从前一段婚姻的阴影中走出来，但是我的确不善人际交往。

所以，我打算去香格里拉，去偏远的地区，当一名志愿者，教一些学生……”

康妮很赞扬：“很好的想法。换一种活法对人有好处。等这个项目签约后，我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