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许高的课上,多了一个许阳,一切就都打破了之前平淡无味的汉文课堂了,王寿现在反而倒喜欢来上许高的课了。
赵岩虽然是陪读,但也是乐在其中,看到来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许阳那更是乐不思蜀了,每天也和王寿一样,期待着第二天的课程。
这一天过得很快,王寿也早已习惯了玉儿他们的近身伺候,虽然是男女有别,但身为家主和奴婢倒是没有什么男女有别一说的。
夜幕降临,王寿在院子里增进了一下自己的太祖长拳,大概反复的练了有两个时辰,就已是深夜了,此刻院子里掉落的树叶像似铺了一条崭新的地毯一样,随之脚踏上去,则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想必这就是秋天了。树叶发黄,树枝枯萎,另王寿对前世的思念又惆怅了起来。
王寿一觉醒来,天已是大亮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位,感叹道:“作晚睡得很香,想必是练拳的缘故,才会睡得如此之沉。”
第二天醒来,困意全无,索性起床去庄子外走走,也好久没有去小麦地里看看了,一会去看看小麦如何了。
在邺城。
昨天王寿与许阳在学究课堂上发生的一幕又同样的传到了袁绍的耳朵里,袁绍听闻惊讶不已,半天无语,觉得这一切都太不现实了,寿儿自小就没有读过什么书,有些则是王氏教于寿儿一些,但绝不会教寿儿这些的,王氏本身也是不太精通,可这寿儿的一切都是谁传授的呢!这太神奇了。
如若真的是跟在许学究的面前学了此本事,但许学究也不会露出震惊的目光,袁绍此时推断绝不是许高教授的,袁绍越想越不可思议,难道这世间真是有神人附体不成。
随即从文桌上拿了一张王寿前几天研制的纸,开始挥挥洒洒的写了起来。
【春种一粒粟········粒粒皆辛苦】
竖着一段段的写了下来,袁绍看到每一字用的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则是万声叹息,“吾儿怎会是一个私生子,假若寿儿知道了,能否会原谅我这位父亲呢!”
此时的袁绍越想越觉得很对不起王寿,索性又派人装了一箱字的银两给王寿母子送了去,以表自己的愧疚之心。
现在的邺城其实也不算太平,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袁绍就会提一百二十的心来强力保护好邺城,你不去犯别人,但不敢保证的是别人不会来犯自己,在这个战乱的时期,一切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只有护好当下,保护邺城的百姓则是正理。
许攸和颜良此时也来到了袁绍府上,看到袁绍脸上闪过了一丝的迟疑,则是问道:“主公怎么了。”
袁绍闻言:“子远,公骥,你们怎么来了。”
许攸看出了袁绍的惆怅,摊手到:“主公有什么烦心事吗?不防给我等两人说一说,也可帮你排忧解难。”
袁绍抬眸,无话,则是哈哈笑道:“子远想多了,并没有什么烦心事。对了你们过来我给你们看样东西。”
两人都很好奇,袁绍很久没有这样了,瞬间感到不适但也只是一瞬间的那种,并无其他。
袁绍手里捧着王寿昨日的诗句,用的是王寿研制的纸张,此时让两人此刻眼前一奇。
许攸先是接过了袁绍手里的纸张,铺展开来,映入眼帘的是。
许攸稍作停顿说道:“这不是主公的字吗?是主公你写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