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你和王寿是一起的吧?”李青欢趾高气昂的说道。
“王寿是我兄弟,我们一起参军。”许阳回道。
“好,现在军营里正缺一个马夫,你去把马厩全部打扫一遍,当个马夫。”李青欢阴险说道。
许阳不解,营外马夫众多,何时缺人,于是说到:“李青欢,军内马夫双手之也数不过来,何时缺人。”
李青欢心想到,现在军营中都是我的人,你想还是不想都得去。
“来人,许阳不服军令,压下去打七十棍,再压去打扫马厩。”
“什么!我要见文丑将军,将军不可能发这种军令。”许阳不甘心吼道。
一旁的士兵上来四、五人,抓住许阳,架着他往大牢走去,许阳口中大呼冤枉,士兵不由分说,拿起军棍往许阳身上打去。
许阳开始叫声很大,但随着一棍又一棍,许阳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只剩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走吧,把他丢在马厩里。”
士兵打完军棍,把人拖出大牢,带到马厩前,随手丢入。
“住手。”
王寿刚回到军营,于是就看到士兵拖着许阳,把许阳丢在马厩中。
“怎么回事,为对许阳如此残忍。”王寿边向士兵问道,边走到许阳面前,扶起许阳。
只见许阳后背一片血肉模糊,衣衫渗进肉里,模样恐怖。
边上的士兵见状说到:“许阳违反军令,需仗打七十棍。”
“胡说,我是冤枉的。”就在这时许阳醒了过来,声音虚弱无力道,“这都是李青欢发布的假军令,他嫉妒你,见我们是兄弟就随便给我安排上一个违反军令的罪名。”
李青欢并没走远,看到王寿归来,走近嚣张道:“王寿,许阳不从军令现在已经变成这幅模样,你是不是也想挨几棍。”
“李青欢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要干什么冲我一人就好,不要连累我兄弟。”王寿对李青欢怒道。
见二人剑拔弩张,一旁的士兵建议到:“去请文丑大人过来断定。”
边上一位士兵匆匆离去。
“王寿,文丑将军命我负责军营里的人员安排,马夫正缺人,你不要不识好歹。”
王寿气急反笑到:“许阳一位十骑长,未反军规,凭何贬为马夫。”
王寿拔剑,直指李青欢,“今天不给出解释,就别活着出去了。”
李青欢哈哈大笑,“就凭你一个布衣还想和我打。”说罢,反手拔剑向王寿劈去,
“看来你是想死了。”王寿横剑挡下,冷声道。
王寿微微屈膝,长剑慢慢地指向右前方,忽然瞬间刺出,由极慢变成极快,如闪电般向李青欢刺去。
刹时间李青欢没及时反应过来,长剑已经刺入左手手臂,刺痛之下,李青欢也越发凶狠,忍着强痛右手持剑向王寿脖子砍去。
面对这致命一击,王寿只得拔剑回防,长剑从李青欢手臂拔出,一击回完,又是一剑刺出,李青欢只好狼狈后退躲避。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领着几个士兵来到李青欢边上,向他问道:“为何与王寿打起?”
李青欢故作委屈将事情给文丑添油加醋的说,“将军,许阳不服从军令,属下秉公处理,可这王寿不服,拔剑攻击儿臣,将末将砍伤,求文丑将军为末将做主。”
文丑了解后对王寿说到,“王寿,你行事太过冲动,需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