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一时窘迫的代靖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即使是侥幸挣扎也是无果。
无奈之下她只得憋足了气胡乱对兰宁晟胡乱撒了气。
“你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就连你——也是我的。你还有必要做无端挣扎么?”摁着她的兰宁晟倒是淡定,语气和眼神倒是冷淡淡的模样:“你最好今天承认你的错误。我可以从轻处罚你。”
“什么错?我没犯错啊!”越发的笑的心虚了。
下一秒,却遭他一通冷若冰霜的眼神扫射:“说,是不是又趁我对你松懈了,又偷偷溜出宫了?”说着,又仔细的用鼻子嗅了嗅,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不悦的看着她:“难不成又是出去喝酒了?”
“是了是了!是溜出了又怎么样?总不能让我一辈子闷在这鬼地方都不能出去吧?让我变成傻子和呆子么!”
兰宁晟现在的模样,简直是比他喝酒发酒疯还让她害怕,虽然是双手撑着床榻,可她依稀还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道。
她倒是庆幸,被兰宁晟按着的不是她。否则不早就被他这狠力道弄的粉身碎骨了?
只是,话虽如此,两人这样暧昧到接近唇齿相依的动作,一时之间若是维持之久,倒也是让她颇有些尴尬和别扭。
与其这样,倒不如全部招了招了!
“我认了!兰宁晟,你能不能这样子?不就是错么?我认了!要杀要剐,你关我禁闭几天,让我抄几本书都没问题!只是我希望事后你不要去刁难云霄他们。可以...吗?”
她貌似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闭上眼睛,可等了许久,真的要打瞌睡睡着的刹那却什么都没等到。
才试探性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来的查看,却见兰宁晟如鬼魅似的突然贴近了她几分,吓的她下意识的猛然睁开双眸,就差没有惊叫出声。
“白痴。”
惩罚没等到,貌似等到了类似于来自兰宁晟的“嘲笑”:“又不是征战沙场回不来了,要不要这样一副视死如归的傻样儿?”
“你才傻,你们全家都——”
正愤愤的对他反唇相讥,最后一句都还未脱口而出,下一秒,便有极为温软的东西逐渐覆盖住她的唇瓣。
兰宁晟这个混蛋!
竟然趁机偷亲她,还占便宜!
只可惜她现在偏挣扎不得,被这厮闻的接近窒息不说貌似最后,自己倒是变成那个瞎紧张的人了。
貌似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感觉周围空气和气氛都凝固了。
“果真,你身上的酒气骗不了我的。酒气重死了!”可某人最后得了便宜还卖乖,嫌弃似的,皱了皱眉,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我...明明回来之前有买了糖人,还有身上带的香包去味道的...哪里有?”她死鸭子嘴硬的道。
兰宁晟怎么可能会这样轻易相信她?
又犹如蜻蜓点水般的再次轻略过她的唇瓣,微微起身,邪邪一笑,道:“看来这次你倒是没撒谎。”
“我什么时候说谎过?”她十分没好气的剜了兰宁晟一眼。
却看那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的,又“占她便宜”来着了。
却见禁锢着她的双手逐渐放松了些,再定睛一看,他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指早就宛若行云流水般熟稔挑开束缚她的物质。
由于窗户还未合上的缘故。
黑夜中那缕缕清冷的月光此刻就宛若丝丝银线似的覆盖在二人身上。
然而室内并未燃起半点烛火,更无一个夜明珠的照明。
屋子内外现在只是安静的可怕。
片刻,除了屋外守夜的云霄隐约听到屋内,误以为她是和兰宁晟发生什么口角矛盾,抛出了一句“主儿,你没事吧?”然后就要推门而入一探究竟。
彼时代靖瑶边与兰宁晟“做斗争”,二又是不想让云霄一个未嫁人,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撞见她俩件事,免得那天又被她捡起来说,觉得丢人。
便是随便用一句:“那什么,没事儿,我和兰宁晟闹着好玩儿呢!很困了,我要睡了,别进来!否则小心我一辈子不理你!”
放完“狠话”,便又理所应当的在黑灯瞎火下继续与兰宁晟做斗争。
反正左右黑灯瞎火,这丫头虽然有时候鬼精鬼精的,但对于她这说辞一时半会儿的听她的说辞也不会想着去怀疑。
只当外面消停,安静了,见着在外面的影子彻底离开了,她方才安心的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