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笑不出来,她还想哭。
她亲眼看到他跟金璨璨在一起,都滚上床了,他竟然要她不闹脾气?
唐槐悲极而怒,她指着门外,对景煊大声道:“走!你给我走!”
景煊高大的身躯,如塔一般站在那里,他目光幽深,里面冰冷一片。
他看着她的脸,轻启薄唇:“唐槐,你这样,让我很失望。”
“走!走啊!”唐槐突然声嘶力竭起来。
景煊一气,甩手出去了。
唐槐用力把门一关。
砰!
听到这声音,景煊脚步猛地停下。
他转过身,攥紧了拳头,压抑着胸口翻江倒海的怒火。
他因为隐忍,牙根咬得咯咯响,使轮廓更加深邃,还带着一股狂野。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景敏胆怯地走上来,站在他旁边,有些害怕地看着他:“大哥……?”
这样的景煊,很是让人害怕。
他周身散发着如野兽般的怒意,景敏怕他对唐槐发作,然后三拳两脚就把唐槐捧死。
当然,景敏站在他身边,也怕他三拳两脚把自已揍死。
她缩了缩脖子,畏怯地看着景煊。
景煊突然猛地扭过头望向她,景敏心一突,吓得潜意识往后退两步:“大、大哥……?”
看到景敏这样,景煊的怒意更盛了:“你很怕我?”
他是魔鬼吗?
他是野曾吗?
“有、有点。”景敏咽了咽口水。
“我可是你大哥!”
“可是你失忆了,不记得我们了。”以前的大哥不可怕,失忆的大哥才可怕。
“失忆的我,很可怕?”景煊一眼看穿了景敏心思。
景敏抿了抿嘴,心里嘀咕:你都知道了,还问啥?
“哼!”景煊气得进了另一间房,学着唐槐,砰地一声,把门重重关上。
相继而来的关门声,把聚在楼梯的人,都震得发慌。
他们跟着上来,又不敢靠近,只好躲在楼梯处。
听见唐槐和景煊吵架,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小两口真的吵架了?
章母呢喃:“他们两小口,不是一直相处得很好的吗?怎么就吵架了?”
从来没见过他们吵架,突然见到他们吵架,还真把所有人都吓着了。
“姐夫到省都给佳佳姐我找凶手的话,阿姐肯定不会因为他一个晚上不归家就跟她说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唐丽心中疑惑。
章霆之拉着她的手,转身下楼:“我们下楼再说吧,景煊到省都去了,这么说,凶手在省都出现了?”
章父章母一转身,就见到儿子拉着唐丽的手,俩老口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相视一笑。
臭小子,终于开窍,肯接受唐丽了。
景敏转过身,看到章霆之拉着唐丽的手时,目光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