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多久了?”景军泰很关心这个问题的。
“三个多月了。”张军殿也是今天才知道唐槐怀孕的。
仔细想一想,唐槐不止不跟景爷爷说她怀孕的事,她也不跟他讲此事。
景军泰听闻,在心里暗骂了道:“两个没良心的兔崽子,怀孕这么大事都不跟我说,他们是彻底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景煊那小子,失忆归失忆,也不能把祖宗都忘了!我得去找他们问个清楚!”
见景军泰不语,张军殿突然想起了景敏,他诧异地问:“景爷爷,景敏不是一向很懂礼貌的吗?怎么突然犯错,被送去劳改了呢?”
“你说啥?”景军泰再次一惊。
张军殿一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景敏劳改的事景军泰又不知道。
“我现在管着一批劳改犯,景敏在其中。”张军殿撇了撇嘴,道。
景爷爷不知道景敏犯错的事,唐槐和景煊哥肯定是有意瞒着他的,他现在说出来了,也不知道唐槐和景煊哥知道了,会不会怪他多嘴。
他以为景军泰知道的,所以就问了一嘴,谁知道……
张军殿是唐有新和刘小玉生的儿子,景军泰淡定接受,唐槐怀孕,是件喜事,他更是开开心心地接受,可是景敏成了劳改犯,景军泰无法接受!
说得好听是劳改犯,难听的,说是囚犯!
怎样的人才会成为囚犯?
犯罪!
景敏是他的孙女,花样般的年华,她犯了什么罪,成了囚犯?
要是被他的战友们知道,他的孙女犯罪,在蹲监狱,他老脸都会被丢光!
犯罪这个污点也会永远贴在景敏身上撕不下来,她这辈子都休想嫁个好夫君!
“我去找景煊!”景军泰浑身散发着一股怒意,很果断地跟张军殿告别了。
目送景军泰远去的身影,张军殿从军裤口袋摸出从京都带回来的,像砖头一样的电话,拨通了唐槐的电话,把景军泰知道景敏进监狱的事跟唐槐说了,当然,他坦白是自已说的。
唐槐不怪他,景敏进监狱这事,唐槐就猜测着,总有一天,景军泰会知道的。就算这一个月的刑期他不知道,将来有一天也会知道,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景军泰来到唐槐的家事,唐槐和景煊也刚回到家没过五分钟,知道景军泰要来,唐槐还让章母泡了茶,准备了水果。
景军泰一到,茶和水果都摆在茶几上了,章母礼貌又热情地招待着他,唐槐和景煊挨着坐在一起。
景军泰端着章母递过来的茶水,也不喝一口,看着唐槐和景煊开门见山问:“景敏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犯了错。”景煊回应,唐槐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