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凰妙戈不带一丝拖泥带水转身就走的那一刻,无涯的内心就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和她成为对手也不是一时半刻的,很了解她的睚眦必报,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他。
即使没有今晚这一出,他相信肯定还有别的在等着他。
不把无崖洞拉下水,让这些人闹上一闹,她又怎会觉得出气呢?
“主上。”叶开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上首的无涯,“外边那些人该怎么处理?”
“不管他们。本座倒要看看这些人敢不敢闯无崖洞。”无涯挥挥手挥退了叶开,转身往旁边的榻上走去。
有这个时间在这里担忧,还不如先好好睡上一觉来的更舒坦。
之所以能这般,说白了,无崖洞也不是那么好闯的。
无崖洞布置了很多的机关和阵法。
要是哪个不怕死的真敢闯进来,那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无崖洞只是看着像一座洞府,其实里面别有洞天。
他猜,这也是凰妙戈弄这么一出的原因。
想要探一探他们的虚实,更想看看无崖洞的实力。
夜半,一道身影出现门外。
凰妙戈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衡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主子,事情办成了。”
透过窗棱,凰妙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三更天,想必那边的热闹还要闹上一阵了。
“下去休息吧!”
“是。”
衡阳转身消失在回廊上。
从接到任务到再次回来,衡阳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加上受了那么重的伤,此刻歇停下来了,他也感觉身体上的疲倦袭来。
外面再次恢复了平静,凰妙戈慢慢躺回床上,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脸,就像一把小扇子。
“啊……”
一道惊呼划破夜空,也扰了凰妙戈闭上眼睛想要歇歇的心思。
她无声叹口气,这段时间的风波真是一波接一波。
从声音上来分析,这道声音应该出自九千岁府。
此时的九千岁府灯火通明。
君墨夜一身黑色衣袍站在廊檐下,身上的气压压的眼前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一双黑眸闪着森森暗光。
说出的话带着森冷寒意,“谁给本王解释一下!”
解释,解释什么,说他们不知道吗?
那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不管怎么解释,都是他们的失职。
主子的院子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最重要的是还出现在主子的床榻上。
与其解释,还不如主动承认错误。
墨离单膝跪地道,“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院子里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
管家这时候匆匆赶来,看到院子里的情形,脚步微微一顿,继续朝着那边走去,在心里斟酌一番后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子,这件事情怕是瞒不住了。”
“嗯?”君墨夜黑眸淡淡扫过来。
管家硬着头皮艰难的说道,“这件事怕是惊动了尊者。”
刚才那声凄厉的惨叫在这种宁静的夜晚可想而之多么的惊悚,加上都是习武之人,对这些更加的敏锐。
怎能不会被发现呢?
况且他们两家隔着那么近。
管家想到刚才的情形,就忍不住颤抖。
到底哪个不怕死的,居然给主子送女人。
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