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编黄巾军?令其镇守北地?驱虎吞狼、坐收渔翁之利?”
刘宏一边小声的说着什么,一边思考着张让给他提出的策略,不得不说,张让给他的策略,让他有了一种惊艳的感觉,他真没能到张让还能提出这么适合的方略。若至能够善用此策的话,或许真的可以解决了并州鲜卑之患,不过此策还需要完善一番才行,刘宏略微思虑,道:“让父能想出此法,朕心甚慰,你将此策写成奏章,明日大朝会的时候再议。”
张让听到刘宏的话,终于放心了下来,看来陛下是认同此策了,要不然的话,他不会让自己在明日大朝会的时候上表,张让面上不动声色的再次一拜,道:“臣领命,必不负陛下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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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未央宫、大朝会。
刘宏高坐在龙椅之上,众位大臣参拜过刘宏之后,各分文武分别跪坐在大殿两旁的坐塌之上,刘宏扫视了一眼朝中百官,道:“如今天下战乱纷纷,虽然各地都有兵马镇压,但是战事也一直没有彻底平定,而今西凉叛军又攻略关中之地,幸好有董爱卿和皇甫嵩爱卿前去镇压,才免去朕的心头之患。这诸地战事虽然各有应对,但是历来都成效不大,各位爱卿可有妥善的解决之策?”
现今天灾人祸不断,天下各地到处都是战乱,虽然一直都有官兵镇压,但是官兵如匪,所过之处和匪军扫荡也差不多,官军刚刚镇压了这里的叛军,别处又是官逼民反继续作乱,现在各地官军都有一些应对不暇了,所幸朝廷让各地自主募兵平乱,这情况才好了一些,但是这也不是妥善之策,朝中大臣也知道此法的不当之处,不过现在天下乱匪多如牛毛,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当然这种情况未必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结果,毕竟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扩充私军扩大势力了,众位大臣没办法也不想打破现在的局面,听到刘宏的话之后,都是低头不语,一副啥也没听到啥也不知道的神色。
刘宏今日的目的也不是要威逼各位大臣,只是为张让的招安之策打一个基础而已,见此便也没有继续逼问各位大臣,接着说道:“天下各地虽然战乱不断,但是只要河洛之地不乱,便不会危及国本,只是先前鲜卑大军南下侵扰并州,丁爱卿的大军不得已之下被调往了并州之地,如今河洛之地有缺,等到鲜卑大军退走之后,必须再度将丁爱卿的大军调回,方可维持河洛之地的稳定。不过如此而来,并州之地的兵马便又薄弱了下来,鲜卑和匈奴难免不会再度生事,不知诸位爱卿可有良策解决此患?”
这精兵强将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现在天下各地的兵马各有归属安排,各有各的一摊子事,要不然先前也就不会调动丁原的大军了,他们现在哪里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当然他们要是舍得把自家的家兵家将给填进去,肯定能够解决此患,不过让自家的兵马去和鲜卑及匈奴人对耗,他们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去填这个大坑了。
先前朝会的时候,刘宏也没有这么不给面子的逼问过他们,这不是要特么的撕破脸么?
众位大臣也感觉到了今日朝会的不对劲儿,只是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再加上有没办法解决刘宏提出来的问题,只能继续低着头不说话。
刘宏看着殿下仿佛鸵鸟一般的列位大臣,心中恼火无比,冷声呵斥道:“朝廷养士三百年,对尔等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如今朝廷有难,尔等竟然要坐视不理乎?哼!既然列位臣工都没有良策,那让父,不知你可有良策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