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有够恶心。”似乎没想到郝月会道谢,梦梦微微一愣之后更加鄙夷的说道:“拿去,不用还了。”
“好像,你从那天开始之后,就变了个性格一样。”郝月一步一步的靠近着,没有去看梦梦手中的足袜,而是对视着梦梦的双眼。
“因为那天让我知道了你是有多么的恶心。”
“嘛,这一点的确很有可能,那一天我也的确挺恶心的。”来到梦梦的身前,郝月没去接梦梦手中的足袜,而是在梦梦的身前盘坐了下来。
“不过呢,我现在会更恶心。”说着,郝月伸手将梦梦裸露在外的玉足给捧在了手里。
“魂...魂淡,你...你想干嘛。”肌肤刚一相接,梦梦的声音便是颤抖了起来。
“收下昨天的奖赏啊。”郝月狰狞一笑,便是低下了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深呼吸一口气,郝月张开了嘴,在梦梦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含了进去。
“变...变态啊。”感受着脚趾之上传来的湿润和隐隐约约而来的阵阵触感,梦梦只说了一句便是身体一软瘫倒在了床上。
而郝月,则正在极为认真的品尝着这份‘赏赐’,自尊心什么的,郝月已经不知道丢掉了多少次了。
既然没了自尊心,那就想做什么做什么。
既然可以有机会品尝这个一直梦寐以求都想品尝的味道,那为何不做呢,就算,只是她的脚趾头。
梦梦的玉足没有一丝汗液的咸臭味,反而有着一些非常自然香甜,梦梦一直深居四层鲜少外出,一年四季根本就没有出过汗,加之每日多则三次少则一次的百花浴,长此以来就自然而然的生成了一种体香,即使出了汗腺也会充满着花的味道。
郝月现在就是处于了一个爱不释口的状态,彻底化生成了一个大变态,每一次的吸允都有着不同的香味,每一处的肌肤口感也皆都不同加之梦梦那小巧玲珑的脚趾头时不时的颤抖一番,所传来的**之意更是让郝月欲罢不能,本是想准备说话挑衅的嘴,根本抽不出身。
而瘫倒在床的梦梦此时正面红耳赤双目泛泪眼神迷离,一只玉手紧捂着小嘴,以让自己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但那透过手指所传来的细细娇喘却是更为的诱人,而另一只抓紧床单的手早已捏的泛白。
梦梦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本想说些阻止甚至是羞辱的话,但她发现,她除了娇喘之外,既然无法发出别的声音出来。
待郝月停下攻势开始换气的时候,梦梦才是找到了一个机会,吃力的用另一只脚踩在了郝月的脸上,口吐香兰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个超级变态...无耻...下流...肮脏萝莉控,现在又恶心到了恋足癖了吗,离我...远点!”
“呵呵,看来摸没猜错。”郝月闻言一笑,将脸上的另一只玉足也抓在了手中,温柔的将这一只的足袜也褪了下来。
嗅了嗅还未品尝就已经湿漉漉小脚,伸出舌头微微一舔床上佳人就顿时发出了一声无比诱人的娇喘,直让郝月性致大发。
听着床上传来的悦耳娇咛,郝月将手中的玉足品尝干净之后,抬头笑道:“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异性恐惧,反而,你的身体,非常敏感。”
“你是不想被我知道弱点,才佯装起来的。”
郝月轻轻放下了已经被彻底清理干净的玉足,站起了身。
看着床上梦梦极为不堪的样子,郝月顿时生起了一股征服的快感。
这么多年了,终于是有占到上风的一天了。
梦梦急迫的喘着粗气,伸出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还是佯装恶狠狠的说道:“你,死定了。”语言十分强硬,语气却是十分动摇还带着一点的哭腔,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郝月一笑,也平躺在了梦梦的身旁,更伸出一只手从梦梦的身下窜过搂住了梦梦的小腰。
微微一用力,梦梦整个人便是被郝月给搂在了怀里。
四目相对,郝月面带戏谑的笑容,极为嚣张的说道:“杀了我?再说一句听听?”
梦梦好不容才擦拭干净的眼眶此时又是冒出了泪水,但还是不服输的轻张小嘴骂到:“大变态,你今天死定了。”但语气还是带着哭腔,极为的不争气。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天,我吃定你了。”郝月大笑一声,便是张嘴将梦梦的小嘴给堵了起来。
当人被欲望给冲昏了大脑,无论什么事都会不计后果的去做,郝月正是如此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