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严芳与丁芊两人就携手来到了客厅之中。
正在借机商议政事的五人也是就此停住。
成与不成,还得看这两位主的意见。
郝月和吕布都是同时起身,前去接驾各自的夫人。
“你要胡闹可以,但不准当真!”将小手搭在吕布的大手之上,严芳厉声说道。
“绝对不会!”
郝月将丁芊拢入怀中,在其额头上亲了一口而后对着严芳说道:“弟妹就是爱当真,看的也太紧了。”
“还请哥哥多看着夫君,这城里想嫁进吕家的,可是不计其数。”
“放心,我们都是正经人!”郝月会意的说道。
然而所有人都是眉毛一挑,颇为狐疑的看了过去,显然是不相信这句话的分量。
“...我以性命担保!这事,绝对正经!”郝月伸出四根手指指天而道。
“行了,别弄的大家都针对你一样。”丁芊伸手将郝月的手和拉了下来。
“娇妻懂我,方才他们就是真的一起在针对为夫,好可怕的。”
“那也是你胡闹在先。”
“就是。”
见此事商谈完毕,严芳一拉吕布示意想要回府,吕布会意的点了点头,便朝郝月拱手道别。
陆丰和严信感叹两句之后也是以还有政务为由告别了郝月。
前来问罪之人,就只剩下了严云。
严云没有什么要事,平时也比较闲,所以对于郝月的这个活动也是比较感兴趣。
“月底究竟是作何打算?如此劳心动众的。”
郝月出言让丁芊回房后才是与严云说道:“只是单纯的想促进广牧百姓之间的情感交流。”
“广牧在不足半年的时间,从两三千居民增加到了现在的六万多人。”
“除了官府对他们知根知底之外,还有谁能说个一二出来?除了邻里之间互相认识,他们甚至没有第几个说的上话的朋友。”
“更不用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媒人都尚且对广牧不熟又谈何婚假?所以,我是想替他们做这个媒啊。”
严云听后恍然大悟,却又不解的问道:“这,这是政事啊,月弟为何不说与诸位师兄弟,他们定会理解你。”
“对我来说是政事,对他们来说,我希望是一件乐事。”郝月感叹道:“你看大师兄,年不过而立却是已有白发,双眼之上的黑圈更是清晰可见,实在是太过的劳累了。”
“还有信师兄,也整天都是为着广牧盘算着每一份收支,那每天陈上来的账本可是有着他不少的汗水。”
“阿布就更不用说了,征兵练兵巡视边疆,几乎每一样都是亲力亲为。”
“这些我都是看在了眼里。”
听着郝月的细数,严云也是频频点头。
“但他们今天可是忧虑的很。”
“先苦而后甜嘛,放心吧,我有这个信心把这个活动办好。”
严云点头并手一拜认真的说道:“有什么要云出力的吗?”
“回府,等安排。”
“......”
“未知的事物,才更吸引人。”
“好吧。”严云一叹,实在是猜不透郝月的心思。
与严云告别之后,整个客厅就只剩下了郝月以及一直在一旁伺候的小貂。
郝月饮着茶看着屋外的天空,沉默了很久。
房间一时陷入了寂静之中,只剩下郝月的茶杯与茶盖的碰撞之声在房间内响荡。
“小貂,我打算也替你报名。”突然郝月出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