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的画面怎么样？”

“没有确切的记录，准确来说，基本都是被人给修改过的，没有那个人的录像。”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闯进来之后，放倒我们三个人，然后到了现在，连一点监控的画面也没有留下来？”

“是的……”

戈登感觉很不好，就像是自己被针对了一样，而且自己甚至都没有留一点有用的消息下来，留下来的只有三具尸体。

之前，杨空发给自己的图片，里面就是监控拍下来那个胡茬男的画面，可是到了自己这里，自己就没有办法得到这些了。

如果胡茬男是不愿意被人马上发现，那么直接把杨空那里监控的都给处理了，甚至还可以把他询问问题的人也都一一干掉，这样戈登也根本不会觉得胡茬男做事会有什么疑点。

但是现在，既然胡茬男有能力杀掉三个人，甚至有办法弄清楚自己这栋楼的各种情况，甚至连监控都有办法去修改。

那么，为什么胡茬男非要做那些多余的事情？

杀人，简直就像是在刻意告诉我们，这是他做的事情。而且既然他都能无声无息地就闯进来找自己，那为什么还需要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大可在半夜潜入找自己。

而且既然都已经杀了其他人了，为什么不连着自己也干掉？似乎他也并不会因为自己回答问题的答案是怎么样的改变他的看法吧？他一直都是按照资料来做事的，貌似来这里问问题也是为了核实资料？

所以，在问完问题之后，他选择了直接离开，为什么不选择动手呢？留下自己也只是让自己对他们有更深的防备而已……

对戈登而言，胡茬男的举动有很多地方都是不合理的，戈登也根本不知道这个胡茬男到底是想要做什么，问问题又不在意答案是什么。来这里又还杀了几个人，难道就是纯粹过来告诉别人说，我会杀人我很可怕？

随着戈登的思考，这个胡茬男在戈登的眼里，就越来越奇怪了，要说他的动作正常吧，戈登觉得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要说他做得事情很诡异吧，但是根据杨空所说，他找的人都是相互之间有一些关联的人，甚至问的问题对戈登来说也算是有些分量的了。

胡茬男找过杨空，杨空告诉自己，杰克也被胡茬男找上门过，现在又是自己。三个人之间的共同点，恐怕就是三个人都算是相互帮助过吧，除了杨空跟自己的关系跟深一点。

“杨空是被问跟我演过一出戏，那么杰克的问题是什么……”虽然在之前戈登也已经是有对胡茬男会对自己提的问题这件事提出了一点设想，但是戈登还是觉得，既然三个人都算是有所关联，那么根据杨空还有杰克的问题，说不定就能猜到自己被问了什么也不一定。

一边想着，一边又拿起了电话，从刚才开始，杨空跟戈登的电话就是没有挂断的。

“你知不知道这个男的，去找杰克的时候，问的是什么问题？”戈登对杨空问道，可是几秒过去，根本就没有听到杨空的声音。

“喂！杨空！喂？”

“哦哦，我在我在，怎么了？刚刚你一直没声音我还以为你怎么了。”

“那个杰克，不是也见到那个男人了么？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问了杰克什么样的问题？”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没有问过，而且就算问了，貌似人家也不一定会告诉我吧。”杨空的确是不知道胡茬男问了杰克什么问题。

“……”

“好了，我能跟你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再打过来吧，虽然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答你就是了。”说完，杨空便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而戈登听到杨空这么说，也干脆不再打算去问杨空这些问题了，反正也不一定能得到什么结果。

……

“听到好东西了~”电话刚刚挂断，杨空就异常兴奋地划动起了手机，随后，便直接找到了一个电话录音。

杨空为什么能收集到那些所谓，专门用来扳倒戈登用的资料？因为杨空对于戈登做的这些事情，都是非常熟悉的。可是资料归资料，杨空还是需要证据的，所以，在以往的时候，每次杨空跟戈登通话的时候，都会将通话时的内容录下来，算是证据之一。

当然，这对杨空来说，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杨空之所以需要时间，就是为了找到一个能够更加彻底地让戈登无法有辩解余地的，决定性的证据，但是跟戈登相处了那么久，杨空除了一些文件以及这些电话录音之外，根本就没有找到其他更具分量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