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是忘了,我也啥都不记得了,哥,你回家好好休息。”我回应,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找了两个代驾的,各自把我们送回了家。
虽然我喝的也不少,但是感觉还可以,去了几次洗手间,又听冬哥讲以前单位的事情,酒劲也醒了三分之一。
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基本也就清醒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有的时候人的预感很莫名其妙,就是看到什么东西忽然就会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
就在此刻,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有种很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董梅和房贝贝的事,没有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这个念头一出现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们两个长的再相同可如今都已不在这个世上了,到底还会出现什么诡异的事件。
尤其是董梅,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闹,捐献活体都是完全自愿的,协议都是本人签字的,她有什么怨言?
冤死鬼冤死鬼,只有冤死才会不甘心,想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难道!
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莫非董梅当初不是自愿捐献活体的,亦或者,她贩毒也是被人陷害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情就复杂了,说不定其中就有什么阴谋。
不行,无论如何我再好好查查,我们单位里有她的档案,但是没有她贩毒被抓的详细口供和案件描述。
这些都在公安机关手里,看来得想点办法了,以我们单位的名义估计是不行,到时候问问白姐吧,也许她有这方面的人脉。
像这种案件肯定是由重案组直接负责的,一般人确实没有权利看到。
找出那个黑色的信封,董梅本来在墓碑上的照片还在里面。
照片上的眼睛还是空的。
“董梅,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回来的,如果需要我的帮助可以直接和我说,为什么要打哑谜?”我对着照片说道,还傻愣了半天等她回答。
后来见没什么动静,我不禁苦笑,自己被弄得也神神叨叨的了。
把照片放回信封,然后搁进了抽屉里,我上了床。
不管怎么样,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先睡上一觉再说,明天去剪个头做个按摩就回我父母那,在找时间去看看师傅。
加上酒精的作用,我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睡的也很香,一个梦都没有做。
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都升的老高。
正要测过身子拿出手机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在枕头的一侧有很多头发!
下意识的我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还好,头发还在。
可是,我摸到另一半的时候,我发现一点头发都没有,成光头了!
怎么回事,我的一半头发没了,那说明这枕头一侧的头发就是我自己的!
跳下床,我跑到洗手间照镜子,心里一阵恶寒。
镜子里的我一半有头发,很浓密,一半一根头发都没有,光光的好像被人剃完还打了腊,油光铮亮。
这下我真急了,昨天晚上睡的好好的,屋门也都是关着的,一点动静我都没听到,如果真是什么人进来给我剃头我肯定会有所察觉的。
但是事实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再看那些头发,我心里一沉,头发很整齐,长度基本相同,就像用推子从一头推向另一头,分毫不差。
可是哪有这么宽的推子,而且头是圆的,不会这么整齐。
拿起手机,我给白姐打了过去,响了半天才接通。
可是对面传来的声音却不是白姐的。
“您好,麻烦问下白淼在吗,我是她同事。”我说道,还看了一下手机,确认号码没错。
“你是林轩吧,我是白淼的妈妈,你找她有事吗?”
原来是她的妈妈,但是我头发的事情肯定不方便和她说。
“偶,没什么事,就是想请她吃饭,工作上她这次帮了我不少忙,阿姨,她现在在家呢吗?”我问道。
对面并没有马上回复我,而是沉默了一下。
“她……现在有点事,可能不太方便,要不等她打给你吧,就这样!”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很着急的样子。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