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耐一脸神秘的样子,欺霜跟白郁都全神贯注地伸头过来听着。
“明天啊!吃喝玩乐!”说罢一把将欺霜手中羊腿夺了回来,又再次大口地啃着。
白郁跟欺霜都听傻了,欺霜瞪着吴耐,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准备揍人。吴耐倒也机灵,立刻从座位上窜开,躲到白郁背后赶紧说到:“你今天没有听到皇帝陛下怎么说的吗!他会安排我们跟使节们先会面!你操哪门子心啊?”
欺霜一边追打一边怒斥到:“闭嘴!你当我聋的?皇上安排的是皇上安排的,到时候比武呢?是你上还是皇帝上!你也不早做点打算!有谱没谱啊你!”
白郁夹在中间甚是尴尬,赶紧劝到:“嫂嫂息怒,大哥肯定是有办法的!大哥!你也别玩笑了,我也听得着急啊!”
“好了好了,真是,一个两个都不识逗,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都坐下吧,慢慢听我说。”欺霜听完吴耐这样说,才放下袖子坐回座位。
吴耐也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放下未啃完的羊腿,用桌上准备好的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油,换上了一脸认真的表情。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对二人说到:“今天宰相大人提了三点。他什么意思呢?一是见见败了的侍卫,要知道他们是败给什么招式。二是让我们接近使节,知晓对方的性格,让我们自己有个切身感受。三是安排对方给我们露露手,让我们自己琢磨琢磨,他们有什么出招习惯。这些你们都猜到没?”
欺霜打断了吴耐:“大概能感觉到宰相大人什么意思,不过你细细说出来以后,就更了解宰相大人的用意了。”
白郁补充到:“是,从性格,招式,和跟他们比武过的第三方都了解下,总归是好的。不然直接对付一个陌生的对手,把握实在是不好说,谁又能猜到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功夫会高到什么地步呢?”
吴耐点点头:“贤弟也算千锤百炼出来的,懂这个道理,对付一个陌生的高手,而且还是打败了大内高手的高高手,我们应当先充分了解下他们,才能知道有几分胜算。”
欺霜有些不安:“可你不是天下第一吗,难道你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能赢吗?”
吴耐回到:“这真的不好说,还是得先了解对方,才能下个大概定论。”
欺霜叹了口气,:“唉,可这关乎国威,你若真的没有把握,只怕……你我倒不说,还连累了小白,而且还有我们柳氏一族……”
一听自己又被叫做小白,白郁想说些什么,可柳欺霜现在是觉得连累了自己而一脸沮丧,白郁只好把话咽下去,不喜欢喝酒的他,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倒上一杯喝了口闷酒。
吴耐看着欺霜少有的面露悲色,心中也有些难受,拍了拍欺霜的肩安慰到:“欺霜,别怕,一切都放心交给我,定不会叫你失望的。”
欺霜似要哭出来了一般:“都怪我当时脑子一热,只想着维护国威,就逼着你来了。”
吴耐把欺霜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安慰到:“傻瓜,你以为真的推得掉啊?谁叫我是‘天下第一’呢,这事啊,皇上要说他不会想到我,我自己都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