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耐听到此处后,认真的竖起了耳朵。
宰相回到:“陛下骚安勿燥。这迪乌曼使节团的弱点,就是他的邦国人忠教不忠国。不同于我们大宣,大宣人信礼经,信天地君亲师,黎民百姓皆信‘大宣人’的身份,有同是一脉的认同。而迪乌曼看似统一,其实除开教义,他们之间并不认同他族人的习俗跟文字,即便在圣主教的同化下,他们也没有‘同是一脉’的认同。所以,他们并没有那么团结。臣大胆假设,如果他们有军事行动,迪乌曼跟自己的邦国就如同一次商人之间的合作一样,为同一个目的和利益集合起来推进,一旦利益分配出了问题,他们就会分崩离析。”
宰相看了看吴耐三人说到:“大家都了解了他们的过往,现在说起来就简单易懂了。这迪乌曼使团的弱点,用两句话就能说完。一,他们没那么团结,邦国人,甚至本国人,大多都忠神不忠君。二,谈财色变,看似一体,其实他们邦国之间也常年为抢地盘跟财物互相混战,使节约翰跟老臣吹嘘了自己平过五次叛乱,老臣能肯定,迪乌曼宗主国跟邦国之间很容易被分化,而到了个体,也同样适用!”
宰相说完,便用一种暗示着别人准备干坏事的眼神盯着吴耐,吴耐看着宰相吕云河那复杂的眼神,突然想了明白,也点了点头。好家伙!说了那么多,其实这宰相就是想告诉自己,对方既贪财又不是那么忠于国家,可放心使用金钱攻势这类下三滥的手段去轰炸和分化他们。
宰相看到吴耐点头后,好似已明白自己传达的东西吴耐听懂了,随后露出了一脸奸笑。而吴耐也一脸贱笑的点着头,老狐狸跟小狐狸之间传达坏水,往往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皇帝看着二人有些迷茫,忙说到:“难道你们想收买那个爱德华输给我们?这个不行!朕可不答应!”
宰相收起微妙的笑容,回到:“没什么,陛下不用在意,我没有要去收买对方的意思打假赛的意思。”
皇帝问到:“那么这信息又有何用?”
宰相看着吴耐说到:“有一点是一点嘛,吴少侠能更了解对手,难道不好吗?”
吴耐点头称是,心中却想,这皇帝陛下真是太轴了,能赢不就好了吗?你真以为仁义道德可以当饭吃啊?你是不知道人家怎么损我们呢!跟这种人客气个啥。
但宰相话锋又突然一转:“吴少侠有收获便好,但是一定记住!我大宣的脸面,一定要在比武时堂堂正正的挣回来!可别让人家说我们大宣什么坏话哟。”
宰相这突然一闷棍,让吴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心想:“呵!你这老狐狸!暗示我给对方憋坏水!现在又要把自己撇干净!你这里给我伟光正的来个下马威,几个意思?好话都你说,好事都你做!我去掏了大粪要是露馅,合着还得塞进自己嘴里?好一条不吃亏的老狐狸!”
不满归不满,吴耐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地表情回到:“草民谨记……”
宰相满意地点点头,又问到:“那么吴少侠,你从另外一个使节那里可有收获?”
吴耐瘪了瘪嘴把气从嗓子眼压到了肚子里,回到:“好,宰相大人,且听我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