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德点了点头回到:“是,且除了使节被击晕一人外,并无其他损失。”
“好,那么我们回去禀报皇上吧。”
说罢,吕云河径直地向地道上走去,怀德本想弄灭灯盏,可吕云河却说到:“公公,不用担心,一会它们自己会灭,老夫最近腿脚有些不利索,你方便过来搀扶一下吗?”
怀德听罢赶紧说好,立刻跟了上去,搀扶着吕云河缓缓地向上方走去。
虽然看到二人已经离开,可吴耐也不敢妄动,白郁没有听到吴耐走动,也是不敢乱动一下。就这样,二人等了好一会,直到听到上方传来石门轰隆隆的关门声,吴耐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差点被这老狐狸吓死!”吴耐一边脱着铠甲,一边发着牢骚。
白郁也开始脱起铠甲来,相比穿戴,脱铠甲实在轻松很多。
白郁一边卸甲一边问到:“兄长说到‘老狐狸’,难道是指宰相大人?”
“除了他还有谁!这老狐狸,刚刚三番四次的吓我!”吴耐快速的脱好了铠甲,又开始把铠甲拼接起来。
白郁一脸疑惑地自语到:“他刚刚是不是已经发现了我们呀?”
“当然了!”吴耐回到。
白郁想不明白,又追问到:“那他为什么不拆穿我们呢?”
吴耐一边摆回铠甲,一边回到:“小白,你就别问了,赶紧把铠甲放回原位。”
白郁还是不放心地又问到:“兄长,太奇怪了,宰相大人既然发现了我们,却不抓我们。更奇怪的是,为什么还要假装不知道我们在这呢?”
吴耐摆好了自己这边,走过去帮白郁摆他的铠甲,并说到:“他其实一开始就给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保我们一把,所以也不奇怪嘛。”
白郁挠了挠头:“我倒是能感觉得到宰相大人在保我们,就是不明所以,为什么不明着带我们出去呀?”
吴耐笑了笑:“小白,咱们这可是夜闯皇宫啊。就算他带我们出去,那不是死罪也是充军啊,你难道想这样吗?”
白郁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宰相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吴耐继续说到:“而且,他若是带我们出去,不落个纵容之罪,也要背个包庇之罪啊。”
白郁一脸正气地回到“有道理,我们可不能恩将仇报。”
吴耐听完差点没笑出来,他叹了口气:“唉,小白,你别老把人往好处想啊。”
白郁听得似懂非懂。
吴耐拍拍他肩:“小白,宰相大人刚刚说那么多话,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白郁回到:“知道……这里的秘密,不能带出去。”
吴耐笑了笑,小白虽然单纯,但是却不傻,他满意的回到:“很好,出去了,我们就忘记了,咱千万别给自己找麻烦。”
白郁听完点点头。
二人正准备走,吴耐却又停下了脚步。
白郁一脸疑惑地问到:“怎么了兄长?”
吴耐一脸难受的样子,说到:“小白……你知道什么叫做手贱吗?”
“啊?”白郁不明就里的看着吴耐。
吴耐又说:“你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吗?”
白郁连忙问到:“兄长?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吴耐回到:“小白,要不咱们看看这金盒子的机关吧?看看它到底有何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