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你买的折叠椅子。你平时拍戏太累了,用这种折叠椅坐着休息会很舒服的。”
“还有这个,这是心灵手巧的翎桐亲手给你编织的坐垫。还有这个还有这个,是我跟翎桐学过以后,给你织的一双毛线袜,你不是一向体寒么?剩下的这一堆,我就不介绍了,你回去慢慢看。”
顿了顿,虞玑有点不好意思:“现在用钱能买到想要的一切,所以我和翎桐给你办这个生日宴,就想着凡事亲力亲为,才能让一向都没有安全感的你感受到我们的心意……”
“书书,你怎么眼睛红了?”叶翎桐一愣,突然出声。
元书咬住唇,忙将脸撇到一边。
虞玑和叶翎桐愣了愣,忙朝元书围过来:“书书,你怎么了?”
元书不想被人看见自己掉眼泪的样子,就势蹲在地上,将脸埋进臂弯里。
虞玑和叶翎桐一左一右地蹲在元书身边,虞玑眼睛酸酸的:“书书,你怎么了?”
元书摇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闷气地答:“没什么。可能是最近拍戏太累了,然后被骂得太多了也经历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所以你们突然这么煽情,我有点招架不住。”
一句话说到后来,元书抬起头,努力将气氛往开玩笑般的轻松氛围上引导。
虞玑正准备说话,包间的门被推开。
看到来人时,虞玑的眼睛里不由自主地迸发出亮光,但转眼她强行冷下脸:“谁放你进来的?”
尽管三个女孩儿都紧挨着蹲在一起,但莫寒宵眼里只倒映着虞玑一个人的影子。
他扫了眼包间内“怪异”的装饰,又看了眼地上蹲着的三人,无情地露出嗤嘲的笑来:“你们这是在组织什么我没见识过的法/会仪式?”
“……”虞玑脸蛋一红,“莫寒宵你出去!”
莫寒宵嘴里叼着根烟,朝虞玑扬了扬下巴:“想让我出去?你过来推我、或者亲我一下。”
“……”在自己的好朋友面前被莫寒宵这样调/戏,虞玑的脸红得像石榴,也顾不得那是莫寒宵的激将法,站起身就朝他走过去,一把推在他胸口。
莫寒宵纹丝不动,抬手就将虞玑的手给按在了自己胸膛上。
男人的胸膛是摸得到的肌理分明。男人按在她手背上的大掌掌心也是清晰可感觉到的温热粗粝。
虞玑的心不受控制地乱跳,窘迫地想要将手抽出来,可哪里抽得动。
她瞥了眼在自己身后看热闹的元书和满脸不自在的叶翎桐,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眼男人:“莫寒宵,你放开我。”
“叫声哥哥,我放开你。”莫寒宵凑到虞玑耳边,被成熟浸染过的邪气嗓音分外性感。
虞玑只觉得自己那被莫寒宵的呼吸喷洒过的半边脸全都麻了,那麻的感觉讯速地将她半边身子都给传染了。
要命。
虞玑捏了捏拳,越发地羞窘,根本不知道拿这样的莫寒宵怎么办,只得就势再去推他,干巴巴地、一遍又一遍地叫他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姐待会儿就要过来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优哉游哉看热闹的元书,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叶翎桐在面对莫寒宵这种活在传说里的太子爷、尤其是遇到他调/戏自己的朋友,一双眼睛本就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是以堪堪撞见元书脸上的笑意淡下去。
心里的某一根弦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叶翎桐看见虞玑被莫寒宵半拉半抱地带出包间,犹豫了下,还是轻声对元书说:“书书,有件事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
元书看了眼叶翎桐,叶翎桐快步走到门边,将门关上以后,才返回来。
她没有看元书的眼睛:“虽然这样有点挑拨你和玑玑的关系,但是我…”
“翎桐,给我看看你的手吧,玑玑不是说都被花刺扎肿了?”元书打断她,笑着要去拉叶翎桐的手。
叶翎桐没有体会到元书的用意,这次还直勾勾地看着元书的眼睛:“书书,上次我和玑玑在花园摘完花回楼上,听到晚音姐在跟陆佳珂说,要设计你。当时我和玑玑都听到了。玑玑一直不告诉你,到底还是顾及到她们姐妹的关系。可对我来说,比起‘挑拨离间’这种罪名,我更在乎你的安全。我怕我不说,你真的遇到危险我会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