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啊老爷,人就在门口呢。”管家急的满头大汗。
陈老爷现在也顾不上搜身了,连忙带着管家往门前跑去,临走时还不忘叮嘱一句:“把他们两个看好了,若是让他们跑了拿你们是问!”说完那便匆匆离开。
陈良也已经慌了神,跟了上去。
顾洹见听不大他们的脚步声了,这才冲着韦五使了个眼色,便见他扯开身上的绳索,迅速制服了在场的这几个人,将他们绑到了一旁的柱子上,顺手扯下一边的帘子堵住了他们的嘴,随后迅速上前解开了顾洹身上的绳索。
“走吧,这场好戏没了我们可怎么唱。”顾洹随手打开了腰间别着的扇子,反手扇了两下,便带着韦五朝着陈府的大门前走去。
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人,只是看起来都有些慌乱,像是要逃跑的样子,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
门外的陈老爷已经被扣押了,正跪在傅倡面前的地上。
傅倡随性得斜靠在椅背上,嘴里还叼着一根草,道:“肆意扣押钦差大人是多大的罪你可知道?”
陈老爷不明白他说的意思,有些疑惑的抬头道:“您不就是钦差大人吗?草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扣押将军您呐。”
“本将军何时成了钦差大人了?”他坐直身子,双手撑在双腿上,朝前弓着腰看着他,笑道。
“将军说笑了。”陈老爷实在搞不懂现在的情况,突然脑海中有个遗漏的点被想了起来,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喃喃到:“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将军让本官好等。”顾洹不慌不忙的从陈府的大门中走了出来,面上带着笑容。
士兵迅速搬来了另一把椅子,顾洹顺势坐了下去,便见傅倡身边的王开瞬间变了脸色,冲着他笑了笑,他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轻装简行,可苦了本将军。”傅倡开始诉苦:“这一路奔波不说,昨夜还被人伏击,差点就栽了。”
“将军神勇过人,处理这些肯定不在话下。”顾洹面不改色的夸着他。
两人旁若无人般聊了起来,可苦了跪在地上的那两人。
陈良早已吓傻了,眼神呆滞,嘴里一直在说着:“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她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商户之子,怎么会是钦差大人!
陈老爷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脸色难看了一瞬,又瞬间带上了笑意,只是还没说话,便见顾洹从袖袋中拿出了御赐的令牌,低头摆弄了一会儿,才抬头笑着说道:“这令牌还挺好看,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不知是大人来府,这些日子怠慢你了,不过听说前些日子您遇险,犬子出手救了您?”陈老爷谄媚的笑着,也是病急乱投医,没有过多思索便想起了这件事情。
“怠慢倒是没有,只是那次遇险是本官刻意安排的。”顾洹笑道。
陈良此时已经完全失了心神,只低头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念叨着不可能。
“这不是听闻陈府家大业大,本官一时好奇嘛,这才用计进了府,这还得感谢陈少爷的配合,让我查到了点东西。”顾洹从怀中拿出了陈府的账簿,翻了翻又递给了傅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