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都让开!”是士兵的声音,还有兵器拔出来的声音。
顾洹皱起眉头,道:“可否能将帘子掀起来,我想跟他们说句话。”说着还给正在绑自己脚的傅倡看了看被绑在一起的双手,表示自己实在做不到。
傅倡冷哼了一声,却也将帘子掀了开来。
顾洹刻意将被绑住了的手脚藏了起来,笑着看向外面正与护卫对峙的百姓们,高声道:“你们的维护在下心领了,陛下英明神武,定会明察秋毫,只希望大家能好好的生活。”
“顾大人,我们舍不得你走。”有人嚎叫道。
顾洹脸上的笑意更甚,只眼角红了一些,玩笑道:“怎么,难不成你是不想看到我未来升官?”
那人一顿,赶忙辩解道:“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却见顾洹一脸调侃的笑意,知晓自己是被骗了,涨红了脸。周围的人笑做一团。
“好啦,也别挡着路了,说不定回去陛下一查发现我是无辜的,为了安抚我还给我升个官呢。”说着她看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傅倡,问道:“陛下可安排了新的县令?”
“陛下提拔了师爷,已经有人去通知了。”师爷今日正好外出了,一时还回不来。
她闻言点点头,看向了外面的百姓,道:“听到了吗?以后我不在你们可不能欺负师爷。”
“自然。”众人笑着将路让了开来。
傅倡适时的将帘子放下,冲着前面开口道:“走吧。”
“等等,我还没上马车呢!”白图本还在一旁看着,眼见着马车这是要走,连忙开口道。
便听见里面传来傅倡无情的话语:“陛下的体恤只针对顾洹一人。”
顾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轿厢上,暗暗思忖着,傅倡还挺能沉得住气,到现在都没有表现出一点点不对的地方。
回去的路要顺利不少,顾洹手脚一直都被绑着,直到吃饭的时候才有人过来松开手上的绳子看着她吃饭。傅倡绑的不是很紧,倒也不会出现血液不流通的情况。
他在出了容县之后便出去骑马去了,马车里只剩下了顾洹一个人,顶多是允了让白图坐在车夫的位置。
“你说我们这才认识多久,这就要共赴黄泉了?”白图悠哉的靠在马车墙壁上,懒洋洋的开口道。
“别,要不是你当初的那盘金子,咱俩现在可能都还安然无恙呢。”顾洹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却也清楚,想害自己的人一直在那里,即使没有那盘金子也会有其它的事情。
“早知道你收下多好,现在金子也没拿还被诬陷成收受了贿赂,最重要的还是连累了我一起。”他忍不住吐槽道:“而且最过分的是你能坐在马车里面,我却只能坐在外面被太阳晒着,都晒黑了。”
“唔,这我也没办法,而且谁说马车里就坐的舒服了。”她刻意说道,果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呼气声,随后便是一句咬着牙说出来的话:“想必里面肯定很闷,可别把我们娇贵的顾大人给闷坏了呢。”
“闭嘴,不要说话。”傅倡突然来了这里,他本是在队伍最前面的。
“闭嘴也不是不行,就是这太阳确实太晒了,您能给我顶帷帽吗?我保证有了帽子就不说话了。”白图嬉皮笑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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