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迟胭有点恍然大悟,她点点头。
赵天恢勉强着笑了笑,有点愧疚着说:“是啊,让钦差大人您见笑了。”
“那倒没关系。”迟胭说着,说实话,她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好见笑的。
这时候,昨天夜里在牢房被祁佀寒敲晕的两个衙差醒了,并跑了过来,其中一个一边跑一边喊话:“大人,大人,不好了……”
“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赵天恢皱着眉头偷看了一眼迟胭。
迟胭倒不介意什么,她把脸扭到了一边。
赵天恢走到两个衙差身边,压低了声音,问:“出什么事了?”
口角不利索的衙差看迟胭没向他们这边注意过来,凑到赵天恢耳边悄声说:“大、大人,那小子,他跑了。”
“什么?”赵天恢一听,就蹙紧了眉头。
两个衙差都有点不好意思,为难的看着赵天恢咽了咽口水。
赵天恢又两步走回到迟胭身边,笑吟吟的轻声说:“钦差大人,下官有点事要忙,就先不陪您了。”
“没事没事,你去忙吧。”迟胭摆摆手,好气的说话。
“哎,好。”赵天恢应了两声,便带着两个衙差往外边走了。
留下的迟胭直接朝空气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的说:“一个贪官,还挺忙。”
说完,迟胭就上了楼,到了祁佀寒门前,她犹豫着深呼出一口气,然后,抬起手,“铛铛”敲了两下。
可,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来开门。
迟胭小心翼翼的又敲了两下,然而,还是没等到人来开门。
有点疑惑,迟胭用手推了一下门,没想到就给推开了,她走进去,只见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又去哪儿了?”迟胭一边走出来一边想着,突然意识到一件不好的事,“该不会……又去见那个汀兰姑娘了吧?”
这么想着,迟胭就关上门,出了驿馆,直奔客来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