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京城繁华呀!”看着街道两旁的买卖,迟胭忍不住感叹。
祁佀寒也还只是淡淡的看一眼,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迟胭两步追上前面走着祁佀寒,说:“寒寒,我们都出宫了,顺道去看看齐儿吧?”
祁佀寒扭头看迟胭一眼,回话说:“齐儿这个时候正在读书,你去打扰他做什么?”
“读书?”迟胭看祁佀寒肯与她接话了,脸上微微笑着说,“你可以把齐儿交给我呀,我也能教齐儿读书的。”
“你教齐儿?”祁佀寒挑眉,接着,便疑惑的问:“你能教他什么?”
“我能教齐儿很多的。”迟胭站下,很自信的说。
祁佀寒听着迟胭理直气壮的话语,面上微微浮起一点笑容,他凑近了她,低下一点头,带着点笑意,悄声道:“那不如,你先教教朕?”
迟胭一听,瞬时就拉了脸,然后,木讷的开口说:“我教不了你。”
说完,迟胭就阔步向前走了,以免祁佀寒生气,再冲自己发火儿。
然而祁佀寒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就抬起步子去追迟胭了。
回去的路上,迟胭忍不住开口,说:“其实,太妃说要给你选妃,你完全可以直接拒绝的嘛,没必要听她的,也没必要生闷气呀。”
“你不懂。”祁佀寒沉重的叹出一口气,抬头望望天空,好像在回忆一样解释着说:“太妃对我,不仅有抚育之恩,还有救命之恩。九岁那年冬天,差点溺水身亡,是她不顾一切跳下水,救了我,还在事后,对我百般照顾。”
原来还有这样一层渊源在其中,怪不得祁佀寒就是对先帝不敬,也不会不敬着付翎云,然而,迟胭只是听着祁佀寒自称我,就明白很多了。
“这些年,太妃对我,比我的母后对我还好,有时候,我甚至都会怀疑,太妃才是我的生身母亲。”提及此事,祁佀寒不禁又感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