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有话直说,不妨。”
“殿下的画风过于奇特,想象有余而画工不足,还是要多学多练,打好基础才是啊。”
“多谢老师教导!”
直接说他“浮”不就完了,这么含蓄……
现在画得且不说好坏,至少有些像了,起码画马不会被认成是狗。
北冥墨痕对于自己毫不擅长的绘画一事已经不抱什么希望,自然也不会付诸太心血。有些东西,原本就是娱乐,陶冶情操用的,如果自己不喜欢,做的时候只觉得难受,那还谈什么陶冶?
说到陶冶,北冥墨痕对于弹琴一直漫不经心的,却颇有些天赋,现今学了点儿,渐渐地对它有了些兴趣。天分加上兴趣,北冥墨痕的琴艺算是上道儿了,只等着今后时间累积,慢慢朝大家看齐。
“皇上驾到!”
北冥墨痕正自我陶醉着,北冥耀来了。
不得不感慨这宫里的消息传递之快,随随便便一点小事,不一会儿,是个人都知道了。北冥墨痕本不想大惊小怪的,奈何他爹是个皇帝……
“父皇,我没事,你看,能动。”
“墨痕,给你备马的太监死了。”
“死了?我也没怪他们啊,犯不着吧?”
“说是自杀,你信吗?”北冥耀摸了摸北冥墨痕的头,“到底是谁,一直对朕的儿子不利……”
北冥墨痕这才反应过来,欲言又止得问了声:“父皇,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害我?所以,我坠马不是因为骑术太差?”
北冥耀看着北冥墨痕一脸的期待,实在不好打击他,模棱两可道:“若不是马鞍被动了手脚,你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不会是马鞍下面放了针什么的吧?然后我一坐上去就扎马背上了,马一疼就疯跑,于是我就摔了?”
“没错,墨痕你居然什么都猜得到!”
“父皇,这明显有问题啊!”北冥墨痕一脸含蓄的鄙视着,“我在马场上呆了两个时辰,之前坐了那么久都没事儿,怎么一跑起来就摔了?明显不是马鞍的问题嘛!”
“你中途没有下过马吗?”
“这个……我下来过好几次,周围跟着伺候的人也不少,这下不好办了……”
“别担心,父皇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北冥墨痕没说话,只是因为想到了李暮婷一家人的死。
北冥耀见北冥墨痕神色不对,以为他是害怕了。
“墨痕,你不相信父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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