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余捕头厌烦道:“你又这件事,这个时候风声正紧呢,我们可不能轻举妄动。”
那女人嗔怒道:“好啊,你这个没良心的,吃完了抹干净嘴就想走是吧,我这就回去告诉那个老头子,告诉他你欺负我,还趁他不在的时候,把我、把我……哼,我们走着瞧。”
忽听两声大步离开的脚步声,似是那女人真生气转身走了,紧接着又响起一道稳实的脚步声,好像是把那女人留了下来。
那女人轻声的抽泣着,那余捕头似是把她抱进了怀里,轻声道:“阿茗,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可是这件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决定的,我在这里十几年了,哪能走就走,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那叫阿茗的女人轻轻抽泣着,道:“那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可是那老头子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把那三具尸体全拉进大堂去了,还不让人进去,弄得我好害怕,今晚我不走了好不好?”
“可是……好,好,我什么都依你。”
窗下的祝清生和梅十难极为尴尬,面对这种事情都想一走了之,偏偏却不敢动弹,怕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让那余捕头知道,到时候麻烦就不是一点两点了。
他们两人久久无言,窗下的祝清生和梅十难也久久不敢动弹,忽然一阵细微喘气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只听那阿茗娇喘道:“余郎,你抱得紧一点,你抱得再紧一点。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我快要受不了了,你……你快点……”一阵脱衣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紧跟着传来,不时响起几道喘气的声音。
“哧啦啦”一声传来,好像是什么衣物被撕开了,只听余捕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道:“你……你以为……你以为老子忍了……这几好过啊,看我……看我今晚……不让你哭着喊求饶……”
就算祝清生和梅十难没经历过人事,但听到这股声音也明白什么意思了,登时一股热血涌到脸上来,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烧烫,羞得无以复加,不过好歹知道那三具尸体被放在大堂了,趁着他们两人忘我的时候,一阵碎步赶紧走了。
看离着余捕头的房间远了,两人贴在黑暗的墙根里,犹自心有余悸,梅十难拍拍胸口道:“那捕头胆真是够大,顶头上官的娘们也敢碰,还是在那县令老儿眼皮子底下,我看那,那老官该换个绿帽子戴戴了。”
祝清生道:“这……这件事我们先放下吧,我们赶紧去大堂看看。等那捕头过来我们就麻烦了。”
两人绕过一处屋角,见一间房屋格外明亮,又处在正中,想必便是停置尸体的大堂了,可看见大堂前是一处空『荡』『荡』的院子,灯火又照的通明,根本不好找藏身的地方,那该怎么过去啊。
梅十难用手肘轻轻捅了祝清生一下,见祝清生回过头来,指着走廊下的柱子,手掌向里面一切,祝清生看得明白,意思是指让他们两人靠在柱子后面走,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
祝清生不再犹豫,点零头,他武功比梅十难甚好,展开轻功,抢先跳了过去,跳在柱子下藏好,见四周无人,向梅十难打了个手势,他又跳在第二根柱子后面。
梅十难没练过武功,只能这样一点点跑着,祝清生每在前面探明一处,他也就跟着跑前面一处,就这样到了大堂门口一旁,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更别提发现他们了。
晕黄的烛光从大堂里面投出来,照的外面也是亮堂堂的,祝清生看着地上并没有人影,稍微放松了一些,慢慢伸出头扫了一眼,又立即缩了回来。
就在那一眼之中,祝清生已经看清大堂内的状况了,大堂里前面摆着三张大红『色』的棺材,前面密密麻麻点了起码二十多盏油灯,再前面就是一张供桌,猪头果品什么都有,除此以外,一个人也没樱
祝清生本以为那县令老儿把这三具尸体供养起来,看护也定然差不到哪去,竟没想到一个人也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