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云竹和齐云飞两人大骇,本来以为又是祝清生吓饶招式,没想到这次来真的,只见眼前葱葱绿绿的树叶扑面而来,刚想转身就走,眼前一花,身子已经被这些树叶层层捆绑起来,重重跌在地上。
管云竹刚想破口大骂,忽见一道白『色』的尺子顶在自己额头上,冰凉的气息传进脑子里,顿时不敢了,抬头看去,只见祝清生握着尺子,怒火熊熊的盯视着自己,似乎下一刻就会打爆自己的脑袋,登时吓得动也不动了。
祝清生握着白玉尺,紧紧盯着管云竹,胸腔中怒火翻腾,恨不得一下子就这样打下去。想起他肆意的将自己反复丢入江里,又捏着鸡肉硬往自己嘴里塞折辱自己的尊严,更别提别的事了,越想越是愤恨,激的牙关一阵痒痒,忍不住就像一下子打下去,报了自己这几受的屈辱。
管云竹心惊胆战,没想到这子竟会如此厉害,连法咒都会用了,将自己捆绑的结结实实,想到以前折辱过这子,心中一阵懊悔惊惧,不知道这子究竟会怎么报复自己。
短短的几,这任由自己折辱的子,竟反过来击败自己了,这种感觉,真是让他无法忍受。
齐云飞见祝清生手中的白玉尺抵在师兄脑袋上,目中怒火熊熊,随时就要打下去,彻底结束管云竹的『性』命,不禁大骇,一句话不敢了。
管云竹看着白玉尺紧紧顶在额头上,一丝丝冷汗流了出来,喉咙发干,想张嘴些什么,却又不出来了。
打下去吧,彻底报了自己的仇,这种人活着也是一个恶人,没必要留下他了。心里有道声音不停地对他道。
是啊,就这么打下去,这人如此可恨,不杀不足以平愤,祝清生对自己也是这么道,一念及此,手中白玉尺寒气大盛,往前更近了一分。
管云竹感觉到白玉尺加力了一分,惊得魂飞魄散,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了。
齐云飞见师兄『性』命危在旦夕,随时都要『性』命不保,急忙道:“你先别杀他,我有话对你。”
祝清生斜过眼去,一个字都没。
这目光中怒火燃烧,只要他一句话的不对,这白玉尺不得就会转过来顶在他头上,齐云飞被他看着一阵胆寒,颤声道:“你不是、不是想知道那个梅十难的下落吗?我有办法,让你见到他。”
到梅十难,想起这个经历过生死的伙伴,祝清生的怒火登时消了几分,咬牙道:“你。”
齐云飞见他语气松了下来,缓缓吐了口气,道:“就是、你那个朋友正在我们师叔手里,不如你放了我们,我们来个交换,将梅十难换回来,你看怎么样?”
这倒是个办法,可是这些邪道中饶话怎么能信,而且梅十难又怎能当作交换的条件,祝清生沉默不语,白玉尺依旧紧紧顶在管云竹的额头上。
齐云飞知道自己这番话让他相信不了,又忙道:“这样吧,你依旧这么捆着我们,让人传话给我们师叔,让他放了梅十难,你见到梅十难后,再放了我们,这样好不好?”
祝清生一字字道:“我问你们,梅十难到底怎么了,又怎么会被你师叔抓走?”
齐云飞忙道:“这件事我也不清楚,是师叔传话给我们的,那个臂环好像跟浩宫有关,我们只知道这么多了。”
浩宫?那臂环怎么跟浩宫扯上关系了,这不是从那三个太监留下的牛皮袋里找来的吗?莫非先前是浩宫的东西?
祝清生沉『吟』不语,反而让管齐两人更为紧张,大气也不喘一口,静静等着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