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放晴,晨风微凉,两位骑马客从西方急速赶来,南边的是一个看着文弱的文士,北面的是一个绸衣华带的少年,由于长时间的赶路,身上沾满了烟土,却不见疲倦之『色』,这自然是司马元及和祝清生两人了。
祝清生抓紧缰绳,高声道:“师父,你怎么让钟水丹把那三枝玄铁梅花带走了,都长着人脸,看着怪模怪样的,一看就有股子恶气。”
司马元及沉声道:“那三枝玄铁梅花虽然看着古怪,但宫里好手不少,又有御封的钟家坐镇,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何况钟水丹是接了上司的命令来取的,让他带走了,也是免了一桩他的心事。”
祝清生想起来早上钟水丹带领着众人走的匆匆忙忙的样子,不禁问道:“师父,您觉得钟水丹还会回来吗?他要回来的话,离那个红衣厉鬼很近,他也就越危险了。”
司马元及道:“他会回来的,不管有再大的困难也会回来的,毕竟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两如果不加把劲的话,他估计就会被那厉鬼夺取魂魄了,横竖都是一死,依照他的『性』格,肯定不会逃走的。”
两匹马越行越快,已经出武宁县百里路了。
祝清生道:“师父,昨晚钟水丹给你看那三枝玄铁梅花,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我觉得好不对劲。”
司马元及沉思片刻,方才慢慢道:“那三只玄铁梅花的怪异人脸模样,我看着不像是人为打制的,倒像是被怨气或者是邪气侵染久了,时间一长,就渐渐发生变化了。”
祝清生道:“师父,以前我在那个镇的时候,也曾遇上三枝,松柏道人告诉我是用来压制冤魂的,虽然他骗过我,这件事总算没有隐瞒,再按照师父你这么,那人脸的玄铁梅花下面是不是有什么怨鬼?”
司马元及叹了口气,道:“不好啊,那片岛既然已经化成了火海,没什么东西可寻了,为师倒是觉得,既然这三枝玄铁梅花下面埋了一个红盖头和翠绿手镯,这两件女『性』专用的东西,不定会与七年前消失的新娘娄慧心有关,我们先去查清这件事就好办多了。”
祝清生问道:“,师父,那我们先查这个七年前的案子吗?”
司马元及道:“不错,这件事还包括着一个黑衣人,还有娄家集四百三十六口人命,岂能放过。”
祝清生想起这件事,不禁胆寒,究竟是什么样的凶手,才能下得了狠心害的了这么多人命,害了这么多人又是为了什么?
一路上师徒两人默默无语,都想着九江城以及娄家集的命案,觉得对手实在太过神秘,除了心狠手辣之外,还善于隐藏行踪,到现在只有吕海手中一块蓝『色』的布块外,和从吕健手里得来的那根杀人不见血的银针,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得到。
师徒两人马不停蹄,半日便到了九江城,看着九江城厚重沧桑的城墙,司马元及忽然在路岔口停下了。
祝清生奇道:“师父,我们不快点走吗?”
司马元及抬头看向眼无尽的虚空,叹道:“娄家集一事我始终放心不下,我决定先去娄家集看看。”
祝清生道:“好,师父那我们走。”
司马元及摆手道:“这次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清儿,你有另外的事情要去做。”
祝清生一听师父吩咐任务了,顿时兴奋起来:“师父,您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