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宗修士与其他同级修士相比,都是实力略高一筹,更何况范安贵还吃亏在法器不足上,他下品飞剑根本就不敢与剑气相对,靠的就是这一段时间练习的法术攻击,勉强在剑宗修士面前不落下风。
简若尘飞来,故技重施,直接就落到那修士头顶,那修士眼见简若尘就是这么拍扁了自家师弟——这死法不说是不应该,简直窝囊之极,条件反射就是避开。
生死交战,一秒钟的回避都会给对手空隙,范安贵练习的就是法术对战,怎么可能抓不住这个空隙,当下火弹不要灵力似的一股脑追着那修士而去,而简若尘脚下板砖一升,便再追着那筑基中期修士而去。
形势立转而下,变成了简若尘和范安贵追着剑宗筑基中期修士而战,那筑基中期修士怎么肯被简若尘踩在脚下,重剑一拖,大叫一声,重剑围着周身一转,剑气刹那间向四周激发,所有的火弹便在爆发的剑气中爆炸。
浓郁的灵气风暴乍起,而在这灵力风暴中,却隐藏着重剑最后一道自下而上的剑气,追着简若尘而去。
谁料,简若尘追着筑基中期修士要再压一次是假,这只是虚晃一招,简若尘貌似向前,却忽然一转,在剑气才迎着火弹之时便转身向那几个筑基初期修士扑去,他们才挥动重剑驱散了火海,却又发现风刃,再用重剑剑身拦住,简若尘就再飞过来,正是剑势再一次使老之时。
心中全都叫苦,简若尘这是从哪里学来的无赖打发,可偏偏就是这种无赖打发让他们只能防守,再也来不得一次主动进攻。
当下三人平拖着重剑只往后退,却来不及挥出重剑,只防备简若尘从天而降,不曾想,简若尘忽然落下,脚下的方砖倏地扩大数十倍,几乎是一眨眼就到了三人眼前。
板砖旋转,扩大了数十倍的方砖边缘几乎和飞剑剑身一半厚度,简若尘双脚从板砖上离开,板砖急速旋转,刹那,三个身体从胸部被齐齐斩断,大片鲜血在惨叫之前涌出,接着才同时传来的三声惨叫。
板砖旋转着缩小,简若尘双脚落下,重新站在板砖之上,板砖托起她,微微倾斜,便已经调转方向,向唯一幸存的筑基中期修士飞去。
电光火石之间,剑宗四位筑基初期修士就毙于简若尘的板砖之下,那筑基中期修士惊得魂飞魄散,心里俱意升起,转身就逃。
他不逃,或可还能应战一二,转身而逃,又怎么逃过简若尘板砖的速度,简若尘飞离板砖,只双手向前虚虚一推。
板砖夹带着厚重力量向那修士撞去。
“砰!”筑基中期修士身上亮起护体灵盾,却在板砖的撞击之下瞬间破碎,修士直接被撞击倒地,连最后的惨叫都被挤压在胸腔之中。
范安贵目瞪口呆地站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