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耳一听,隔壁苏玉玑呼吸均匀,似已熟睡,因不愿将他惊醒,一边为玲姑娘解穴,一边以,传音入密,之法,细声道,玲姑娘不可说话,以免惊醒玑弟弟,也千万别误会,要知寒毒已然浸入经脉,如不速于祛除,六个时辰后,便有危险,故必须立即动手不可,现在既然一时寻不着令尊,也只好由我动手,玲妹妹可愿意。
玲姑娘穴道已解,娇躯被冻得乱颤,闻言毫不犹豫地点头许可。
杨玉琪偏头寻思片刻,取出两枚朱果,一杯,玉髓灵乳,喂她吃下,又一掌击熄了桌上灯火。先将自己长衫及腰中所束的降魔宝剑、束腰挂囊等,一一除下,才开始动手,解开朱玉玲的衣衫,一层、两层……。
黑暗中,杨玉琪那一双明亮的俊目,明察秋毫,仍能清晰地看到那一副绣着飞凤的紫色肚兜,与那半隐半露的凝脂双乳。
杨玉琪方觉神魂一荡,心头怦然欲动,立即将眼神移开,摸索着把肚兜脱下,双掌覆在她左胸,将台,与腹下丹田之上,行功透过两仪降魔真气,护住心腹两处要穴内腑,腑身坐下,张口吐出两道由真气与三昧真火化合成的气练,自朱玉玲姑娘的鼻孔钻入。
朱玉玲自体内寒毒发作,穴道被解,周身如小鹿乱撞般,寒酸气闷一时俱来,后服朱果、灵乳,虽觉尚好,仍感觉难受愈常。
但像这般宽衣解带,玉体裸裎,虽对杨玉琪早已心许,此生属他,仍不禁羞得紧闭双目,脸泛红霞。
而当杨玉琪的双掌,覆在身上,玲姑娘更是玉体乱颤,心头撞鹿,捣乱得又是难过,又是愉悦,那寒毒竟不用医,已然似减了几分,方忖道,这是什么医法。
覆掌处已透入两股气流,暖习习的将肺腑包没。
而两股更热的阳之气,已自鼻孔钻入,化为一道刚劲力量,顺经脉延伸,由,神庭,过百会,转至脑后,至玉枕,猛烈一钻,咔,的一声微响,便被突破,越,对口,循背脊,垂直下达,敲尾,分为两路,自双腿侧,经脚背注入脚趾,循外侧上行,会于,气海。
升及胸部,复分为二,过,气门,玄机,由两臂内侧,下达左右五指,再循外侧上行,合于,天池,经神藏,人中,两穴,而达,神庭,一时将大小周天,串连一片之后,微觉一顿,气流立感灼热,经脉中寒毒,悉为包没,她一时只觉得冷热交作,难过至极。
好半晌寒气渐化,热气更盛,周身汗出如雨,毛孔全被迫开,又半晌,猛的一震,热气暴散,浸入皮肤骨髓。
周身上下,如处蒸笼之中,灼热异常,而心腑间透入之气流,此时反转微凉,故尚不觉怎么难受。
深深的灼热感消散,寒毒亦失,耳边听得杨玉琪喘息有声,说道,玲妹妹,快些起来,自己运功,再过一刻,便完全好了。
其实这一刻,玲姑娘已然完全复原,杨玉琪别有用心,方有此一说。
朱玉玲这时,不但将心身整个交付于他,对他那盖世武学,更是信服万分,闻言睁目,胡乱地掩起衣襟,也顾不得扣好束腰,便立即依言盘坐按照家传心法,运起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