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时,有赵玉琳、赵玉英为伴,朝夕相处,如今,又有这个玲妹妹柔情似水,追随左右。
虽然在达亲洞天的五年,他曾是独身一人,但那一段时光,却并不觉得寂寞,因为,在那五年之中,他终日沉浸在两仪降魔功里,而终致练成了盖世绝学。
只是,如今唯一令他烦恼的是,父母之仇何时才能得报,以及那玉琳、玉英的去处。
不过,他确信那只是时间的问题,总有一天,他会与玉琳、玉英会合,而去寻找毁家贼人,洗雪杀父之仇的。
因此,他并不十分不耐,尤其是当他正沉浸于幸福之中时。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对苏玉玑的不能彻底了解。
他十分喜爱这位义弟,但却不能理解,他那种对朱玉玲忽冷忽热,甚至是暗怀成见,仇视的感情,他不知道,怎样做才能消除玑弟弟的成见,使大家推诚相处,和美若一家之人。
他为此事,轻叹一口气,而突然想到今晚,玑弟弟一反常态的态度。
他自忖,他真个病了吗?
他不信好好的一个练武之人,会无缘无故的生病,但却不由得关心苏玉玑是否真的病了。
他止住胡思乱想,凝视察听苏玉玑房中的声响。
随即为听不见些许轻微呼吸之声,而大吃一惊。
他匆匆起身着上衣服,焦急地想道,玑弟弟到哪里去了。
来不及开门,他随即推开后窗,飞身掠出,闪身至苏玉玑后窗之下,接着翻身入室。
不用掌灯,凭着杨玉琪视夜如昼的天眼神通目力,即可将两丈见方的客舍一览无遗。
一切都井然有序,连床的被褥行囊,都末曾动过。
杨玉琪自问,那他到哪里去了呢。
潜神凝眸,杨玉琪运用出天耳通神之能,周围数十丈里以内搜寻,希望能发现苏玉玑的踪迹。
但是,失望得很,除了镇民沉睡于梦乡的呼吸及极为少数灵敏的虫鸣之外,一切都异于平常。
即使那冬季常临的北风,此时也停止了呼啸,使四野充满了死寂。
杨玉琪焦急地跺脚地出房,仅悄声吩咐雪儿、红儿小心看守一切,来不及叫醒朱玉玲对她说明原因。
便施展出,大挪移遁法,划空飞逝。
他走后不久,朱玉玲的房门哑然而开,朱玉玲挂囊佩剑,梢然出室,而栖息院中枯枝上的雪儿,问明始末与杨玉琪的去向。
竟也叮嘱雪儿留守,跺脚越屋向北方追去。
大挪移遁法,瞬息千里,杨玉琪全力施展出,以所居店房为轴,在空中大兜圈子,逐渐向外方扩展。
同时,杨玉琪连以天耳通神功,全力察听,以期发现任何可凝的线索,找寻着苏玉玑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