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舟慌忙解释:“不是这样的,二哥你误会我了。”
他怎么可能为了钱接近缪寒酥?
不!他的确是为了钱和权利接近缪寒酥,但是这个原因只占百分之三十,剩下的百分之七十都是对言懿寒的仇恨,恨这个人骗了他,恨这个人夺走了他最喜欢的女人,恨这个人让他最喜欢的女人生下了一个杂种。
谬简渊冷笑的问了一句:“不觉得你很可疑吗?”
其实他的语气就是在说,他就是觉得他很可疑,即便他否认了也是如此。
许若舟正想解释一下自己,好洗一洗自己的嫌疑,但是缪寒酥这个时候『插』话了说:“对,他非常可疑!”
“酥酥。”
许若舟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脑子只得快速运转,希望待会很圆过去。
缪寒酥说:“他跟我说,他有个老板,那个老板是针对我的。”
“嗯?”
谬简渊听完,眼睛都瞪大了,看着许若舟,眼神好像是在说:areyousure?
许若舟立马像是被误解受了委屈的样子摆了摆手说:“没有没有,我当时就想试探试探,我怕酥酥不原谅我,我想用筹码换,可是就算是这么编了个理由,酥酥也还是不会原谅我。”
谬简渊直接怼了一句:“当然不可能原谅你了!”
这个许若舟居然还妄想得到原谅?!
“我……”
许若舟只好委屈的低下了头,没在说话。
这个时候演技必须在线,还不能缺少了临场发挥,否则容易失控,他能不能安全出去还是一回事。
缪寒酥像是给谬简渊定心丸一样的说:“没关系的二哥,就算是有,我也不会出事的。”
她知道,自己的二哥就是心疼自己,不能让他太『操』心。
谬简渊的语气又是很柔和的回应了她:“还是小心点为好。”
“嗯,他不会得到任何消息的,就是去见见师傅而已。”
缪寒酥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原则的,就算是真的有威胁,她也不会接受许若舟的任何帮助,因为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联系。
缓了缓,谬简渊警告的对着许若舟说了一句:“许若舟,我警告你,要是你有一点点不真诚,别怪我不客气。”
许若舟立马又很识趣的保证一番:“是二哥,我不会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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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见面的时候的情绪已经忘了有多难堪了,此时的许若舟已经跪在了『毛』程远的前方。
『毛』程远正在教训许若舟,因为『毛』爷爷是白羊座的,本来就是那种忍不住心里的火气的人,这口气都憋了五年了,自然是说得久一点。
缪寒酥也没有不耐烦的听着自己的师傅训话,这个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时间,大家都看向了她,缪寒酥抱歉一笑,拿着手机出去了。
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言懿寒?
儿子出什么事了?还是他有什么事?
刚刚接通,对方稚嫩的声音就有点着急的叫了一声:“喂妈妈。”
缪寒酥疑『惑』了一下:“小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