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淡定,不能被谬简肆三言两语就给说露馅了,她一定要忍住,不会的,不会有人发现什么的。
谬简肆不慌不忙,回复了以往对待她的表情,笑了笑说:“你不知道我们今天回来找你,是有什么事吗啊?”
虽然他现在的表情不是那么吓人了,但是谬简珊真的觉得,这个话比他刚刚不说话的感觉还要恐怖。
“不知道啊,我能知道什么呀,呵呵……我又没有为仆先知的能力。”
谬简珊不看他,视线随意瞟到别的地方,反正就是不盯着他的脸上看,很是尴尬的笑着掩饰自己。
谬简肆似乎并不打算放弃,接着进攻的问说:“那你猜不到吗?”
“我……”谬简珊刚要说什么,信息突然闪过脑子,恍然回过神来,变成以往自己凶巴巴的样子:“不是,老四你什么意思?”
这话问出来的时候,她同样有点懊恼,刚刚自己怎么那么害怕担心的样子,多可疑啊。
她要是行的正坐得直,干嘛不敢像平时一样,火爆脾气?
谬简肆不紧不慢的喝下最后一口牛奶,笑了笑说:“三姐,你这次回来到底有什么秘密,你就实话实说吧,我也不想强迫你做什么,但是真的,求你说实话吧。”
这根本就不是求人,这个笑着的表情分明就是威胁,还说什么‘求你说实话吧’,这一瞬间,谬简珊感觉自己都不认识谬简肆了,怎么这么阴险?
谬简珊不想放弃,最起码,她要用这点时间来说服谬简肆,最最起码,她要能有溜出去的机会。
脑子快速闪过应对的话语:“老四,是不是小妹和二哥跟你说了什么?居然让你这么怀疑我?”
用转移方向的方式,栽赃试探,只要谬简肆动摇就行了,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不对,是不是老七说了什么?”
她一定要表现得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让谬简肆感觉到,是他自己错怪了她。
当然,这么两句话,是不足以让谬简肆那么快就改变看法的:“三姐,能不能别试图转移话题?”
谬简珊给自己辩解说:“我没转移话题,就是嘛,要不是听到别人教唆,你怎么会一回来就这么质问我?平时在家住了吗?啊?你了解我吗?啊?我做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吗?凭什么就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过来质疑我?质问我?我是犯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别太激动。”
看着谬简珊耍赖的样子,谬简肆并不着急,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跟她周旋,所以一副理解的模样辩解说:“我只是说,你能说你知道的事情,或者你瞒着我们的事,不用全部说,就一点就好啦,让大家对你多一点信任,这样就没人会怀疑你……”
谬简肆的话似乎没有说完,一个洪亮声音,带和一点慵懒和无奈的感觉说:“为什么不会有人怀疑?”
“二哥。”
谬简肆:终于回来了。
“二......二哥。”
谬简肆:这下怎么办?是不是回来质问她的?早就应该知道的呀,在他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拿钱出门,还留在这家里干嘛?
顿时,谬简珊突然好想时间能够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