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杂役见是玉成霜，也是满脸疑惑，迟疑了一刻，然后战战兢兢的回道：“夫人应当在练功。”

“行吧，你去通报一声，就说林晗前来拜访。”玉成霜让她去通报一声，只说了林晗要拜访。

女杂役有些犹豫，看了一眼他们。玉成霜立马掏了两块中品灵石，放在了她的手上，说了句：“这是给你的。”

话音刚落，女杂役笑着行了一礼，便走了。

素音阁内，秦素正在翻看典籍，这时门外走进一个中年妇女，对着她耳语了一番。

“让他们在正厅等候吧。”秦素这些年来养尊处优，习惯了让人等了，况且还是自家长姐的孙女，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秦素换了一身黛蓝色的暗纹旗袍，她身后的中年妇女为她梳好了头，将首饰盒中的一串珍珠拿了出来，给她戴在脖子上。

收拾完毕，她方才走出房间。

林晗等人在正厅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已经磨皮擦痒，尤其是玉成霜非常不耐了。

只听见一阵脚步声，林晗抬起了头，往那一看，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旗袍走了过来。

林晗顿时起身，走上前去，抱了抱拳：“晚辈林晗，见过姨奶奶！”

“你就是林晗？”语气十分温柔，秦素看着她。

“是的！”林晗收回手，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和奶奶以前的黑白照片倒是有几分相似。观她五官，自己和她倒是有两分相似。

“坐吧！”她像是没有看见玉成霜一样，只对着林晗说，一抬眼又看见元溪，便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元溪，陪我过来的。我今天就是过来拜访一下您。”林晗倒是没有怎么介绍元溪，见秦素坐下后，方才坐下。

元溪只是抱了抱拳，糊弄了一下。

秦素点点头，让她坐下。然后问道：“你奶奶还好吗？”这句话自然是问林晗的。

“年纪大了，也就那样吧！”林晗见她虽然是在问候自己的祖母，语气和表情都很是平淡，或许这就是感情的疏离吧。她也没法说谁对谁错，但是若是欺负到自己的家人就是另说了。

“也是，你奶奶是挺苦的，从小命不好，出生就是伪灵根，本以为早早嫁人说不定好一点，没想到，也不行。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秦素说完，笑着看了一眼林晗。

林晗听她说了这么多，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因为自己奶奶灵根不好才嫁人的嘛，把锅全甩给命运了。她倒是厉害了，明明当初是她闹着不嫁的。这本来是她的婚姻，不过幸好她没嫁，不然自己都不知道在哪？

“倒是可惜了，你们都是有灵根的，就是入门太晚了！”秦素又继续说了一嘴。

“倒是不晚，比起绝大多数人二十多岁还没筑基的人来说，我们家也算是幸运了。”林晗现在不管你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