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厚一咬牙,一字一顿地说道:只要我还活着,就没有人能打开这扇门!
自作孽,不可活!
公冶长本来不想太过为难轩辕厚,毕竟,轩辕厚是轩辕氏仅剩的血脉,而当初,轩辕氏对公冶氏有恩,轩辕氏的最后一个人,死在他手里,容易引人议论。
更重要的是,轩辕厚也是一个可怜人,爷爷还没死,便已众叛亲离,部落内十个长老,没有一个人支持他,作为医者的公冶长,不想制造这样的杀戮。
然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轩辕厚这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劲头,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公冶长一跃而上。
对着轩辕厚全力轰出一掌。
虽然同是大仙巅峰,可是,轩辕厚非常清楚,自己的战力,和公冶长没法比,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可是,一看后面的房门,又停了下来。
开!
轩辕厚一咬牙,径直迎了上去。
砰
随着一声巨响,轩辕厚瞬间倒飞回去,身后的房门,在一瞬间被砸了个稀巴烂。
而公冶长原地纹丝未动。
噗
沉寂了大概一秒钟之后,轩辕厚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想挣扎着站起来,却再也站不起来。
观战的轩辕部落长老,全都两眼放光。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轩辕厚伤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即便公冶长不再出手,他们也可以在公冶长离开之后,彻底结果了轩辕厚。
而事实上,公冶长也确实没再出手。
越过轩辕厚的身躯,望着那间已经一览无余的居所,公冶长叹声说道:我刚才就告诉你,那个左丘悍,早就跑了,你还不信,现在,你自己看吧!
听到公冶长的话语,轩辕厚艰难地转回头。
房间内,果然没有刘浪的踪影。
在这一瞬间,愤懑,失望等各种负面情绪,充斥了轩辕厚的大脑,但忽然,他意识到,不见的不止是刘浪,还有他的祖父,轩辕胜。
早就跟你说过,那些守卫不能留,你非心慈手软,这下吃亏了吧?就在轩辕厚茫然无措之际,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循声一望,轩辕厚才发现,刘浪正站在院门口。
而在刘浪身边,还放着一张床,床上躺着的正是他的祖父轩辕胜。
这轩辕厚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这连人带床的,怎么就到了屋外?
这年头啊,老实人就是容易吃亏!下次,一定要心狠一些。你替别人着想,别人可不替你着想。刘浪旁若无人地走到轩辕厚跟前,将轩辕厚搀起来,苦口婆心地教育起轩辕厚。
你就是左丘悍?
公冶长稍稍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着刘浪,面色很是凝重,实在是刘浪的出场方式太过诡异,带着一个人,一张床,凭空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关键,他们毫无察觉,这要是趁机偷袭,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