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拿起茶杯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尝:“味道不错。”
“你可知道先生去了哪里?”弈星问。
云深笑道:“做好先生交代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不必多问。”
他自是知道的,不过先生决定的事,有谁能阻拦?
“看来你是知道。”弈星放下茶杯站起来,“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请你看好她。”
“先生说了,只要不会危及生命,让她去做。”云深说。
他的心是向着风清月的,所以只要不触及底线,他都是不会阻拦的。
弈星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来说:
“我只会帮先生。其他的,我不会管。”
丢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云深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笑起来。
回到房间的风清月对于宴会上怎么出彩,终于有了些想法。
至于这种想法的执行力怎么样,她觉得还是明天和杨玉环说说。
不过现在她比较感兴趣的是,怎么样撬开小黑珠子的嘴。
据黑可爱他们的逼供……咳咳不对,是友好交流得来得信息。
她也只知道,这玩意的名字叫鸷沣。
目前这个形态不是它的本体,只是一缕残魂。
但,这一缕残魂,却是整个能量的来源。
最核心的部分。
其他杂七杂八的,就是说了一些自己的光辉事迹,吹吹自己有多牛逼哄哄。
风清月大脑自动把这些没用的过滤了。
不过,它的话中,唯一让风清月感兴趣的是,血潮。
据它吹的,见过血潮的人,十有八九都死了。
但活下来仅有一二,都是大陆神一般的存在。
而且血潮高峰时,传闻天空会打开一条通道。
通往神的居所。
风清月是想,会不会这个通道,就是自己回去的路。
不过这个鸷沣的话,肯定至少有一半是加水了的。
看来,她要是去藏书阁,还要具体了解一下这个大陆的人、物、传说故事啥的。
不然,就是个睁眼瞎。
万一哪天遇到毒草了都不知道。
还傻乎乎的乐呵。
风清月手指弹弹小玻璃瓶,里面的鸷沣跟着玻璃瓶抖了抖。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不然,我的手段,可比它们的要厉害多了。他们这些小打小闹都是跟我学的。”
她似笑非笑的瞅着玻璃瓶里缩在一边的鸷沣说。
鸷沣赶紧跪在瓶子中求饶:“小姑奶奶,你就放过我吧,我把知道的都说了。”
“哦……都说了啊?剩下的是不是就是不能说的了啊?”风清月阴阳怪气的说。
还和她装傻,待会就给你大刑伺候!
鸷沣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是不是,我真的都说了,您就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
他就是嘴欠,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
不过,想了想,他舍不得。
“是吗?那你说我迟早会需要力量,是什么意思?”风清月晃晃手中的火折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