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过,谁会舍得。
他给了她所有的爱,在她动心的时候,他却不在了。
情出自愿,事过无悔。
她知道瑞辰也希望她好好的,要走出来,她需要时间。
“这大过年的,不想这些啊,不想这些啊,大妹儿,爹娘你就不拜年了?”
玉卿晨一直都笑着看玉莞,这个小女儿她看着长大,她这点小动作,她还是能看出来,她又不开心了,忙出声打断了玉莞的思绪。
唉,情窦初开的少年少女,这感情纯粹而铭记于心啊。
玉莞被玉卿晨这一打断,收拾了情绪,打起了精神,抬头就是一副笑脸,接着向张义信和玉卿晨、玉卿扬等人磕头拜年,一下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的气氛,只是有些僵硬罢了。
吃过了晚饭,一家人竟然坐到了一起,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和他们原来在张家村也差不多,看来陆氏等人是调查过他们的生活,为了给玉卿晨归宿感,都依着她的习惯来了。
“说起来,听说昨日宫中还差点上演了抛绣球的戏码?”玉卿淮聊着聊着,就提到了昨日年宴。
“小弟从哪里打听来的。”白凌玥倒是没有收到这个消息,奇怪的问道。
“今儿一早不是去找了康郡王谈事情吗,就提了一嘴,他问我知不知道塔曼来的和亲公主。”
玉卿淮回道,他今日是去找了康郡王说事情,想着这人一直在自己面前炫耀有多少红颜知己,他就恶向胆边生,抱着熙儿去炫耀,说是自己私生女,康郡王那脸色,简直是开染坊一般,想想心里就一阵爽。
“和亲公主?我们怎么不知道?”这次换玉刚烈问了。
“是秘密进京的,是这一次和谈的一个条件,就是要嫁入皇家,哪怕是旁支也行,就不愿意嫁给公候大臣。”玉卿淮道。一个战败国,若不是天气寒冷不适合作战,他都要率大军灭了去,还能有这么多把戏啊。
“塔曼还有脸提意见?一个女子而已,再是倾城,也是祸水。”玉刚烈对于塔曼国是敌视的,听着还送了一个公主来,还那么多要求,简直气炸了,也不顾妻女都在场,就这么骂了出来。
“咳咳咳。”陆氏咳了一句提醒了他注意言辞,让玉刚烈住了嘴。
“莞姐儿昨日在场吧,是个什么情况?”比起玉刚烈的激动,白凌玥更想搞清状况。
“你们说贺婉清?”玉莞才刚把红封里的钱财收好,听着点她的名,抬头说了一句。
“贺婉清?从未听过塔曼有贺家这贵族啊?皇室也不姓贺啊。”玉刚烈道。
“可能是从臣女封的吧。”陆氏道。
“接着说。”玉刚烈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倒是问起了玉莞细节。
于是玉莞把昨日在宫中的情形描述了一遍,都是家人,她就没有回避皇上和睿亲王对贺婉清都有意思的想法,而且皇上更具占有性。
“睿亲王也看上那女子?不可能。”玉卿淮第一个就否定了她的想法。
“他看得眼睛都直了,这还不是啊。”玉莞吐槽了一句。
“只是打量罢了,睿哥儿我还是了解的,不会,只是皇上和翊王等几个王爷都有这个意思,可是不妙啊。”玉卿扬是文官,对朝中、宫中的情形更加了解,遇事更多想三分。不像玉刚烈、玉卿淮对这些非战场的琐事,多用武力解决,能动手的绝不动脑。
“塔曼到底打了个什么主意?只一个女子,就让几位王爷和皇上起了嫌隙……”听着玉卿扬的话,玉刚烈和玉卿淮也冷静下来,想了想这个结果,心中也有不祥的预感。
“那——我要不要进宫和太后说说。”陆氏听着情势不妙,也跟着担心起来,提出要进宫的想法。
“这毕竟是皇家的事情,既然没有公开来,我们是不是旁观为妙啊?”仲礼人微言轻,但还是想建议一下,他虽然还没有入官场,但这几日,玉卿扬办事都带着他,让他学习了不少。
“确实如此,不过总要给宫里提个醒吧,若是造成大错了可怎么办?但这大过年的,宫中也不接牌子啊。”陆氏还是想着太后,还是有些担心的。
“那要看什么理由和什么人了。”白凌玥的眼睛看向玉莞。
宫中不接牌子,但不是绝对的,比如像睿亲王,是不必经过递牌子就进宫的,太后和皇上还巴不得他就住在宫里。
“是啊,小莞莞,你明儿,就去找睿亲王。”玉卿淮更加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