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苍一噎,他敢吗?
他转念一想。
不如就用西陵月来试探一下尉迟衍。
“寡人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咳……”这一次,尉迟衍真的咳了起来。
是被这个贼婆娘给气的。
“咳咳……这万万使不得……”
秦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只用一句话就赌上了他的嘴,“陛下都开口了,莫非九皇叔是要抗旨吗?”
尉迟衍:“……”
他只能拱手说道:“衍,不敢!”
秦舒就喜欢看着他缩起脖子装乌龟。
明明是个张牙舞爪的货色,可偏偏要装病秧子。
“九皇叔等着,今晚我就把你的隐疾给医好,保证不耽搁你洞房花烛!”她说着恣意的笑了起来,冷眼扫了西陵月一眼:“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现在九皇叔才是你的主人。”
西月国一众使臣气得快要炸了。
他们张嘴就要讨个说法。
他们西月国堂堂长公主,怎么就被当成货物,给送来送去的。
“是。”西陵月缓缓起身,给他们递了一个眼神,他们这才闭嘴。
她十分乖顺的来到尉迟衍身旁,垂眉顺目的站在那里。
尉迟凌眸中厉色翻腾,宽大的衣袖下,他双手紧握成拳,恶狠狠地扫了秦舒一眼。
都是这个贱人坏他的好事。
还有西陵月也是个贱人。
明明他们两个人才是盟友。
尉迟衍那个残废,拿什么跟他比?
宴会至此,似乎已经可以散了。
就在那个时候,天空飘来一大片阴云。
遮天蔽日。
原本艳阳高照的天顷刻暗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抬头看去,遮天蔽日的哪里是什么阴云,全都是人。
“是,是落日谷的人。”有人眼尖认出落日谷的弟子服来。
秦舒凤眸微眯。
两个小崽子顿时兴奋起来,“娘亲,娘亲找茬儿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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