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个字,含义十分丰富,尤其是在东北话中。
鬼仔小胖鼻青脸肿,门牙都掉了,脸上还挂着鼻血,一看就知道被干得不轻。
对于这个问题秦曜不好自己回答,有装逼的嫌疑。
秦曜扭头努努嘴,问鬼子:
“你服了没有?”
鬼仔小胖似懂非懂,秦曜说啥他都点头儿,哪敢不听话啊,刚才那一顿胖揍,刻骨铭心。
强哥眼里满满的全是惊喜仰慕的小星星,大鼻涕泡儿都冒出来了。
“卧勒个去……兄弟!你NB啊!”
强哥知道秦曜不怕鬼,但没想到秦曜这么NB,一出马就把鬼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有这样的兄弟,自己还怕个几把。
今后阴阳两界是不是都可以横着走了?
秦曜向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生怕他一激动再往上扑,取出两片湿巾,丢了一片给他。
“把脸擦擦,淡定一点,这些都是常规操作,洒洒水啦。”
声音不急不徐,表情管理得也十分到位,丝毫看不出有装逼的嫌疑。
“现在还怕吗?”
“有你在,我还怕个毛!”
秦曜指着还没自己肚脐眼儿高的鬼仔,“那现在你跟我说说,你咋看出来他身高有1米8的?”
强哥:“……”
“我身高181,他比我还高?明星虚报身高都是跟你学的吧?”
“我是跟明星学的。”强哥挠头,讪讪一笑,连忙转移话题:“兄弟,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都已经不报希望,准备等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叮嘱你不要单独行动,结果我上到2楼,连你影子都找不到。说说吧,你是怎么下到这里来的,还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问及痛处,强哥憋屈起来,向秦曜讲述了自己电梯撞鬼的经历,如何做好事儿上当,被白裙女孩儿拐到这里,如何被鬼蹂躏。
“这些小鬼儿刚开始想咬我,后来看见我戴着佛牌就改变了主意,从动口变成了动手。”
“我很害怕,感觉小命快要交待了。可是渐渐我发现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我,让这些小鬼不敢靠我太近。”
“再后来就是我刚才讲到的,我听见了狗叫,跟着一团发光的影子跑到了这里。”
强哥叙述得有些零乱,秦曜听明白了大概,又问了他几个关键性的问题。
有些强哥能回答上来,有些则不然。
比如白裙女孩儿是谁?
强哥一脸懵逼,他说很是冤枉,现在回想起来,连女孩儿的脸都没看清。
秦曜锁眉,习惯性地捋着头发,眯起了眼睛,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你听见了狗叫?”
“对,现在我想明白了,是你给我的佛牌!这东西关键时刻能保命!”
强哥既兴奋又紧张,“你不是说这块佛牌是黑狗的骨头做的吗?所以我觉得是那只黑狗的灵魂在保佑我。兄弟,你觉得我分析的对吧?”
秦曜一本正经地点头,“你分析得很到位。”
有了亲身经历,骨佛堂出品的佛牌在强哥心目中犹如神明法器一般的存在。
“回头你把网店地址给我,等我回国,一定替你好好宣传宣传。”
“呃……骨佛堂目前还没搭建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