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王尚还没出京城时,李子睿为了巴结李玄安,可是屁颠颠地跟着他许久,最后还是李玄安臭骂了她一顿,李子睿才没再跟着他。
李玄安看着很有信心,不过李承逸还是有些疑惑:“你为什么这次这么主动?莫非是听到了赏花宴是贵女们常参加的,想过一把做贵女的瘾?”
李玄安凉凉地扫了他一眼。
看起来这小子是心情不错啊,字字句句都在挑衅他,这么一对比起来,他都有点怀念前几日那个伤春悲秋长吁短叹的李承逸了。
“我好歹也是做了十几年男人,堂堂烈王世子,不比做笼子里的鸟儿来得开心?我需要羡慕那些贵女吗?”李玄安咬着牙反击,“倒是你,我好心帮你,你在这里问来问去,你怎么比我还不像个男人呢!”
李玄安话说得干脆利落。他也的确不是为了过什么做贵女的瘾,那些赏花吟诗的事他也没什么兴趣。
主要就是想看看,传闻中的术法,究竟是怎么个东西,是不是像话本子里写的那么神奇。
李承逸:“其实这也是个办法。”
他在李子睿那里就是任人宰割的份,说不准李玄安去反而会有意外收获。
李玄安:“可算想通了。快,试试能有几分像,让我瞧瞧自己能不能变成另外一个李齐嘉。”
李承逸拿出一张淡黄色散发着奇怪味道的符纸,指尖在符纸上勾勒着繁复的纹路,不时还停顿片刻,似乎还不是很熟练。
李玄安狐疑道:“你莫不是学艺不精,画符都没画过几次吧?可别害了我。”
李承逸信誓旦旦道:“绝对不会。这不是有些难记,我得想想下一步要怎么画,稍等,稍等啊。”
李玄安趴在桌边,看着他指尖游移,一柱香的功夫,符纸才亮起淡淡的光芒。
“这是成了?”
“成了!”
李承逸收回灵力,把符纸铺好,仔仔细细看了看,确定自己应该是没有记错,才递给李玄安。
符纸在李玄安的手中,化为点点荧光,慢慢消散。
“怎么就这么不见了?李齐嘉,你小子是不是故意逗我玩?”
李玄安这么说着,话一出口,却发觉自己的声音似乎低沉了许多。
之前她为了装成男人,一直压着嗓子,定期喝一种特制的药水,没办法和成年男人一样低沉,但至少可以伪装成少年的音色。
现在,这声音十足十是男人的声线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愤怒。
李承逸自己都不是这样的声音,这变过来是有什么用?!